馬車一路到了大理寺,此案件經(jīng)由方居正主審。所有證據(jù)都由大理寺親自調(diào)查。
只是短短一日,密諜司里面關于田家和阮家所有的檔案全都調(diào)了出去。
嚴淞站在密庫跟前,大理寺少卿走了過來,嚴淞嚴淞微微點了點頭。
“嚴大人,到時候要是有需要的地方,下官再來。”
“邱大人慢走?!?br/>
嚴淞趁不注意,將南家造反的密案記錄偷偷的放在里面。
大理寺里忙前忙后,不出幾個時辰,主筆便將所有檔案里的重要證據(jù)記錄下來移交上去。
方居正奉旨查案,以雷霆之勢,不出一日,便收集了所有的證據(jù)。
開審那日前夜,嚴淞走進大牢。
江北治看了一眼嚴淞:“你來做什么?!?br/>
江北治聲音蒼老,語氣平淡。
“師傅?!眹冷量粗敝危呓先?。
“徒兒今天來只是想問一下,徒兒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師兄,為何師傅的心始終是偏著師兄那里。
無論徒兒做什么努力,師傅都始終不正眼瞧一眼?!?br/>
“你事事都比淳兒要強,也比淳兒明銳?!?br/>
“那為什么師傅為何一直想將師兄扶上司首之位?!?br/>
江北治沉吟良久,片刻道:“你雖然比你師兄聰明,也比你師兄沉著冷靜。但是你不適合坐在上面。”
“我為什么就不適合,我不適合,難道師兄他就適合嗎?!”嚴淞壓著慍怒,恨意吞噬他所有理智。
嚴淞一雙手抓著大牢欄桿,恨不得將欄桿折斷。
江北治依舊低著頭:“淞兒,你以為師傅從來沒為你打算過?師傅也為你算過,你師兄雖然是有些傲氣,但也不是想要置你于死地。
即便是你師兄當了司首,那你也依舊是密諜司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