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他的什么人?!迸丝粗锨?,唇瓣有些發(fā)白。
“我……我是他的徒弟?!?br/>
南羌不敢抬頭看女人那像是斷了串的眼淚。
懷清低聲道:“天色不早了。”
南羌身體微微向前傾,剛想轉頭的時候,女人的手伸了過來抓住她的手臂。
只是一瞬間,女人似乎覺得失態(tài),緊忙放開,聲音哽咽:“是他讓你來這找我的?他一直知道我在這里?這玉佩是他要你交給我的?”
南羌已經分不清她是對自己說還是在問她。
南羌聲音有些低沉,心里像揪著,吞了吞口水。
“他一直知道你在這兒,不找你應該是怕擾了你清修。”
女人握著玉佩扶著門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他怕打擾我清修,這么多年我來寧愿跟家里人鬧翻,一夜斷發(fā),到尼姑庵清修,不就是為了他嗎。我知道他還活著,他為何遲遲不來見我,為何遲遲不來,到死的那一刻也不來見我一面。”
南羌伸手去拉開女子,女子哭得肝腸寸斷。
“他大概是不想讓你看見他那副模樣,更不想你跟著他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
“桓郎……”
南羌見她哭暈在地上,趕緊敲門,廟里的小尼姑跑了出來,不等南羌開口,便招呼著里面:“悟荃施主暈倒了,快來人?!?br/>
南羌從口袋里掏出一袋碎銀:“就當是我添的香油錢,勞煩各位師太對這位施主多些照料?!?br/>
離淵剛到百騰閣門口,戴上了已經碎裂了的面具。
花奴看見離淵,上前攙扶著身受重傷的離淵。
“閣主您怎么傷的這么重。”
“除了跛腳七,南羌背后還有一個高人,一定是南淮王府早就安插在京都的眼線。”
離淵吐了一口血,花奴拿出一瓶藥喂了離淵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