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算準今日來搶錢的吧?!”知瑤壓制的怒意,不滿的看著南羌。
好歹,她生的貌美如花,那個上門的公子哥不得看她臉色巴結(jié)。
南羌倒是好,果真是沒有一點臉面可給,大殺四方那叫痛快!
南羌無辜聳了聳肩,眉頭微蹙,閆玉嬌不著痕跡看了一眼南羌。
“公子,不如我們玩搖骰子如何?”
南羌輕輕揚唇:“我玩搖骰子可是比推牌九厲害多了?!?br/>
閆玉嬌語態(tài)清淡:“先前聽聞賈老爺?shù)馁€坊來了一位逢賭必贏的客人,贏了他不少銀子。公子想必就是那位客人吧?!?br/>
南羌應(yīng)了一聲,便不作答。閆玉嬌也沒成想南羌應(yīng)得這么爽快。
“不知道公子的運氣是不是一直這么好?!?br/>
知瑤聞言,手中牌子重重一放:“呵,老娘子聽說過文曲星下凡,文采斐然,老娘還不信他小子難不成還是財神爺下凡了!”
南羌看知瑤一股不服輸?shù)臍鈩?,瞟了一眼閆玉嬌。
閆玉嬌剛剛所言,好像也是有些道理。
這要真的是盤盤都贏,好像有些不太厚道。
女人心眼小,見好就收才是大道理。
南羌冷咳一聲:“既然玉嬌小娘子說玩搖骰子,那就玩搖骰子。”
南羌看著硬著脖子的知瑤,知瑤冷嗤一聲:“小蝶,再去拿一百兩來。今兒老娘要這小子笑著進來,哭著出去?!?br/>
南羌聽這笑著進來哭著出去,想起以前在府里老先生課堂上說過一個詞,叫什么樂什么悲。
南羌腦子憋了半響還是沒想出來,最后道:“應(yīng)該不能?!?br/>
閆玉嬌讓人收了牌九,在桌子上放了一副骰子。
南羌昂頭悶了半壺酒,聽見門窗外響動。
南羌瞥過頭去:“你們這醉香樓,死過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