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天才給張頌文回了一封郵件,上面問候他是否安康,如今過的怎么樣,并把現(xiàn)在的電話號碼抄送給了他。
他很快打電話給我,嗓音還是那般柔軟。
“好久不見,你過得還好嗎?”
“還好,和以前一樣。”呼出的熱氣導(dǎo)致手機屏幕有些模糊。
“你現(xiàn)在還在廣東嗎?”話筒傳出來的聲音有些失真。
“很早就不在了。”
一陣沉默。
“要不要出來見一面?”
“嗯?!?br/>
再次見到他還是在那棵樹下,只不過站在那兒等的人變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