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楊戩,還說自己不舉,結(jié)果像條瘋狗一樣急,逼都快被他干爛了.....嗚~~~...得吃點(diǎn)緊致丸....感覺小眼兒好像變松了.....”
廣寒宮里,半披著羅裳的美人兒憤懣自語,小心翼翼張開白腿,挑著一坨藥膏往自己吐著蜜液的陰蒂慢慢探去。
白年年嘴巴紅腫,嘴角還殘留著楊戩硬塞到嘴巴里逼迫吃精膏留下的精子兒。加上在男人軟磨硬泡,非要第二個(gè)療程加強(qiáng)療效而給他乳交的兩只小奶兒,小奶塊兒被捏的腫痛,奶孔都變得有紅豆大小,就差漏奶水了。
一身曖昧淫蕩的青紫,明眼人一看便心知肚明——廣寒宮里的小玉兔又上了一位上神。
該死的楊戩把存了快一百年的精全射出來了,臨了還想把憋著的一泡熱尿一并偷偷抖到美人兒的嫩逼里,被白年年捂著小屁股拽著大屌根兒裝兇縮了回去。
小兔罵罵咧咧的化成原身躺在冰玉床上,已經(jīng)半夢半醒即將沉沉睡去的時(shí)候,突然感覺身后的短尾巴一陣瘙癢。
好像有冰涼的什么細(xì)長東西為自己摳挖著屁眼兒里沒清理干凈的殘精。
“唔.......”
那人似乎很在意白年年的感受,細(xì)致溫柔的動(dòng)作讓小人兒放松極了。屁眼和前面的尿口全都隨著后面的動(dòng)作翕張著,原本帶著涼意的東西被屁肉溫暖,進(jìn)進(jìn)出出的東西也開始逐漸柔軟。
干澀的甬道重新濕潤,把美人兒舒服到前后兩張嘴一起流水兒,腥甜的液體打濕了小兔兩腿間的皮毛。
滴答.....滴答.....滴答.....
成珠兒的黏液接連打在玉床上,積起了一小灘泛著光亮的小水洼。
“嗯啊~~~~再深一點(diǎn).....搔一搔里面的軟肉塊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