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人風(fēng)塵仆仆的跑到醫(yī)院,就看到宋欣月腦袋上包著紗布,顧媛的腳上打著石膏。
“怎么樣?”沈云琛很是擔(dān)心的問著兩人。
“我們沒事的,只是受了點小傷?!彼涡涝录泵φf道。
“嗯,我只是腳骨摔裂了。”顧媛說道。
“這還是小傷?”姜潮見兩個女人都可憐兮兮的樣子,也心疼的不得了。
“姜軍長還沒有醒過來呢!”宋欣月指了指隔壁病房,說道。
“姜軍長他怎么了?”沈云琛和姜潮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那個救我們的人是他,他傷的很嚴(yán)重,是王崇喜教授被人用直升機從京市接過來,給他做的手術(shù)。
現(xiàn)在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人還沒有醒。”
顧媛說道。
“爸爸他……”姜潮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因為他也發(fā)現(xiàn)最近父親一直在跟著他們,只是母親還在氣頭上,他也不敢給父親說好話。
沒有想到父親居然為了母親連命都不要了,聽說那雪塊很大。
“等我好點了,我會去看他的?!鳖欐抡f道。
她的腿骨雖然骨折了,不過養(yǎng)幾天也就可以下床,到時候姜遠定也醒了,她就去看他。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那我去看看爸?!苯币娔赣H和妹妹都沒多大的事情,他的心里又開始擔(dān)心父親了。
“嗯,你去看看吧。”顧媛點頭。
“欣月,你等我一下,我也去看看?!鄙蛟畦∫舱玖似饋?。
對于救了自己妻子和丈母娘的老丈人,他是要好好的感謝的,所以也得過去看看。
“你的手受傷了?”宋欣月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掌上有一些血,肯定不是她的,那就肯定是沈云琛的。
“沒事,小傷,我們都受了一點山石的刮擦,沒事的,一會兒我們?nèi)グ幌??!鄙蛟畦〔虐l(fā)現(xiàn)自己包扎過的傷口可能又裂開了,血什么時候流出來的他都沒注意。
“一定要去包扎一下。”宋欣月在背后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