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姐低著頭,神情黯然,“耀文,這陣子我想了很多,要不,咱們還是去把孩子打了吧,你現(xiàn)在高三時期,學(xué)習(xí)很關(guān)鍵,一天到晚記掛著我,而且以后我們很難有結(jié)果的,茜姐不想你為難,真的?!?br/>
我嚇了一跳,摟住她曼妙的腰肢,略帶責(zé)備,“你別胡思亂想呀,是不是表哥說了什么?”
“不是,不知道怎么搞得,你表哥最近很安分?!避缃阋荒樅?,我心想,輸了那么多錢,因為我的妥協(xié),才還清了債務(wù),能不安分嗎?以至于我和春霞關(guān)系鬧僵了,李展鵬更是對我一肚子意見,哎,算了,也怨不得表哥,他從小寵壞了,性格擺在那,這蒼蠅不叮無縫蛋,哪怕不是表哥,李薇薇也會想辦法針對我。
本來,我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學(xué)生,沒有踏出社會,各方面經(jīng)驗淺薄,吃虧上當(dāng)不可避免,但每一次出了問題,我都牢記在心,至少下次,盡量長了教訓(xùn),我也漸漸明白,有時候應(yīng)該果斷一點,一味地婦人之仁,只會讓我躡手躡腳。
換做以前,我不會說出賭命這么幼稚的話,但到了迫不得已,為了保全自己和吳芳,我只能盡力爭取喘息的時間。
“那你為什么有這種想法?”我板著臉,倒是別的,隱隱有一種預(yù)感,如果孩子沒了,我和茜姐燃起的希望,也會隨之破滅,既然她都勇敢的迷奸我,何必半途而廢呢,沒什么比懷上骨肉更能表明心意,當(dāng)一個女人,愿意為男人生孩子的時候,只有兩種情況,要么就是男的有錢有勢長得帥,要么就是真心實意愛著那個男人。
而那時的我,一窮二白,成績還不好,可能隨著時間推移,茜姐認為我有擔(dān)當(dāng),才選擇借精生子,是她改變了我,讓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從前的我,不敢正視她,不敢和表哥大聲說話,這種種一切歷歷在目,宛如昨日發(fā)生。
“哎,要是因為我,斷送了你和春霞的姻緣,那就不值了。”她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
“不,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誰都沒辦法取代,我時常會假想,如果早出生幾年,遇到了你,娶你當(dāng)媳婦,那是我一輩子最幸福,最有成就的事兒,當(dāng)然,現(xiàn)在也不晚,因為剛好遇見你。”我靜靜地凝望著她,真的,直到如今,茜姐有了我的骨肉,似乎都沒聽到過這種情話,我不是一個浪漫的人,更不善于情感表達。
她身子輕輕發(fā)顫,美眸泛起晶瑩的淚光,一閃一閃的,這梨花帶雨的面容,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我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
有幾天沒跟茜姐親熱,看她羞羞的樣子,似乎是想要了,只是吳芳在,不好那啥,“傻孩子,就因為你在乎我,所以不想你為難,懂嗎?你將來的路還很長,如果由于我,害得你沒辦法走出來,那茜姐就成了罪人,自己也會愧疚?!逼鋵嵻缃阃蝗挥羞@樣的想法,倒也不奇怪。
畢竟我每天上學(xué),家里就她一個人,看些愛情劇啥的,變得多愁善感,那是一種隱痛,萬一我跟春霞談婚論嫁了,她也不知道用什么態(tài)度面對。
一如當(dāng)初的我,得知茜姐懷孕了,明明不開心,還要強顏歡笑,到時候婚禮上,她坐在前排,甚至出席當(dāng)伴娘,那不是一般的尷尬和郁悶,況且,孩子生下來,人前要喊我叔叔,人后又喊爸爸,想想都很憋屈。
“不季你說這種傻話,我只知道,能被你認可,是我莫大的榮幸,放心,天塌下來,有我頂著,只要一直堅持著,總有一天會云開霧散,得到想要的幸福?!蔽揖o緊地摟著茜姐,要她感受著我的心意。
這火熱的嬌軀,散發(fā)著無邊誘惑,完全是極品尤物,我堵住她的烈焰紅唇,盡情地吮吸著,與此同時,一只大手鉆進她的睡衣里,撥動著紅豆子,她刷的一下,臉蛋生暈,“唔,耀文,不要亂來,吳芳在洗澡呢。”
茜姐聲音藏不住的羞意,偷情這種事,可不是一般的刺激,“沒事,她出來之前,我一準停下來?!蔽覜]臉沒皮說著,親吻著她性感的鎖骨,沒多久,茜姐就春心萌動了,美眸涌動著絲絲春意,我也是一陣臊動,只覺得口干舌燥,要不是吳芳在衛(wèi)生間,都想在沙發(fā)上鬧騰了。
我意識到一個問題,春霞回了家,吳芳又占據(jù)了茜姐,上學(xué)時間又錯不開,以至于吃不到嬌艷欲滴的茜姐,這種望梅止渴的感覺,簡直叫人抓狂。
所以趁著吳芳洗澡的機會,我要淺藏輒止一番,很快,咬住了她胸前的小粉紅,憑借著我靈巧的舌功,撩的茜姐身子飛快升溫,漸漸吐氣如蘭,嗓子里發(fā)出呢喃,像是在嬌喘一樣。
可把我刺激壞了,某個部位,更是撐起了帳篷,我探出手,天哪,桃花源地都濕透了,“嘴上說著不行,身體卻這么誠實。”
我手指滑了進去,有種山路十八彎之感,不過濕滑和緊致,刺激著我的每一根神經(jīng),相對于床上作樂,茜姐還是很給力的,況且她的需求也不小,可能這些年來,一直沒得到表哥的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