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走?現(xiàn)在走了,他還會繼續(xù)臊擾你的,索性一步到位。”我搖了搖頭,露出固執(zhí)的一面。
“這件事茜姐會處理,你用不著插手?!彼逯鴤€臉,略顯懊惱。
“哎,上次他送你回家,就是不懷好意,為什么要跟這種人來往,你知不知道很危險的?”我鼓起勇氣,不無責備。
“他幫過我的忙,陪人家喝喝酒,也無可厚非吧?!避缃阕焐线@么說,卻有點底氣不足。
“喝喝酒是可以,萬一喝著喝著,失身了怎么辦?”我一臉惱火,上次她喝醉被送回家,可能我沒膽量呵斥她,但現(xiàn)在不同,經(jīng)過表哥的慫恿,我越發(fā)覺得,茜姐需要被人關(guān)心疼愛,表面堅強,只不過在掩飾內(nèi)心的脆弱。
“怎么會呢,我有分寸的?!避缃惴藗€白眼,但我能捕捉到,她眼底的喜色,或季,我終于敢明目張膽地在乎她了。
“現(xiàn)在壞男人太多,不得不防!”我搖頭晃腦說。
“那你算一個嗎?”茜姐湊過來,似笑非笑問道。
什么意思?莫非在指代,我?guī)退┌?,真是冤枉,我弄得不上不下,茜姐爽了還要數(shù)落我。
在我們調(diào)侃的節(jié)骨眼,錢科首帶著幾個人,沖了出來。
“阿虎,給我干翻這小兔崽子。”錢科首指了指我,眼神充斥著恨意。
他所說的阿虎,是個高高壯壯的大漢,看起來挺有殺傷力。
茜姐有點慌了神,“錢科首,他只是個孩子,別這樣啊。”
“媽個棒槌,抽我的耳光,是要付出代價的!除非你陪我們喝喝酒,我可以考慮,放他一馬?!卞X科首是個老油條,抓住了茜姐的軟肋。
看到茜姐那么在乎我,心里挺高興的,“沒事兒,茜姐,有我在,沒人可以欺負你?!蔽夷罅四笏男∈?,滲出了絲絲香汗。
在錢科首的催促下,阿虎狂奔而來,盡管喝了酒,但他的步伐依舊穩(wěn)健,身影迅速放大,我卻是不慌不忙。
“這小子嚇傻了吧?”
“哎,擺明了欺負人啊。”
“沒辦法,這小伙子太托大了,剛才不知道開溜。”
“你懂什么,他那是有擔當?shù)谋憩F(xiàn)!”
茜姐也是按耐不住,嬌呼一聲,“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