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會來事兒,勾住我的脖子,可謂風(fēng)情無限,剛走到房門口,就聽到一陣急促的鈴聲,原來茜姐的手機響了。
哇擦,什么時候來電話不好,偏偏選在這個節(jié)骨眼,我那叫一個郁悶,裝作沒有聽到,繼續(xù)走了兩步……
“放我下來,不急這么一會嘛。”她捶了捶我的胸膛,略帶撒嬌道,看出我的意圖,這壞婆娘耳朵挺好使啊!
正所謂情到深處自然濃,插到深處自然爽,反正我和她沒了心理障礙,魚水之歡還不是遲早的嘛。
我放下了茜姐,她快步走向沙發(fā),打開包包,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喂,干嘛呢?”
貌似是表哥的來電,茜姐走進了房間,我本來想跟進去,她卻擋住了我,面露歉意,似乎不愿意被我聽到電話內(nèi)容。
我也沒有強求,可心里不好受,剛才還纏綿悱惻,這么快就翻臉不認(rèn)人?我覺得,茜姐不是那種人。
于是貼著門,盡量捕捉里邊的動靜,他們好像在吵架。
“憑什么要聽你的?季洪生,你不要太過分了!”茜姐突然發(fā)脾氣了,聲音還不小,我在門外,都聽清了。
過了一會,又聽到她氣呼呼道,“我就不打,怎么樣,當(dāng)初都說的好了,現(xiàn)在又反悔,我越來越瞧不起你了,況且你做了那么多對不起我的事,連孩子也不放過?大不了,以后不要你養(yǎng)就是?!?br/>
接著屋里沒了動靜,一兩分鐘后,傳來一陣哭泣聲,我嚇了一跳,急忙拍了拍,“茜姐,怎么了你?開門呀?!?br/>
“沒,沒什么,我在看電視劇呢,你早點睡吧?!避缃愫芸旎貞?yīng)了我,明明她都帶著一絲哭腔。
這借口簡直太假了,其實也知道,茜姐是想靜一靜,我老感覺,有事情要發(fā)生,整個人毛毛躁躁的。
“你開門啊,茜姐,算我求你了。”我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低聲下氣說。
她總算開了門,眼眶紅紅的,明顯剛哭過,我走了進來,反鎖了門,扶著她的肩膀,輕聲問道,“茜姐,咋回事呀?”
她抿著小嘴,不作聲,弄得我都納悶了,“乖乖寶,別這樣行么?!有什么你放心大膽的說,無論何時,我永遠是你最堅實的后盾。”這個稱呼,連我都覺得肉麻。
“你表哥叫我去打胎?!彼吐曊f。
“啊?!蔽乙幌裸蹲×?,剛才偷聽的對話,好像就是圍繞這個話題。
表哥叫她去打胎?啥情況啊,只是短暫的詫異,我就反應(yīng)過來了,表哥本來就不思進取,也沒什么責(zé)任心,明明茜姐有了身孕,還要跑出去拈花惹草,這說明,在他心里,茜姐的分量還不如那個狐貍精。
以后孩子出生了,雪白粉錢,讀幼兒園啥的,各種各樣的花銷,指望表哥踏踏實實掙錢,有點不切實際,他的錢都貼給狐貍精了,哪里顧得上家庭。
到時候茜姐過著怨天尤人的生活,也不會開心,我就是有這方面的顧慮,才勸她打胎,可是茜姐性格倔強,她的母親夢眼看著要實現(xiàn),自然不會因為我的一面之詞,就改變主意,可能在她心底,還是有一絲念想,希望表哥能改過自新,腳踏實地的奮斗,撐起這個小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