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哥明天休沐吧?”大齊朝的休假制度還算寬松十日一休。
傅言煜點頭,“母親沒記錯,兒子確實明天休沐?!?br/>
陳曼嘆了一口氣,“你今年已經(jīng)二十三了,成婚已有兩年多,我每每看到別人在家含飴弄孫就覺得空虛不已,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見到孫子或孫女一面。。
我明天請濟安堂的大夫上門一趟,煜哥、煜哥媳婦你們意下如何?”
傅言煜連忙下跪,“母親,是兒子不孝,讓您跟著擔心了?!?br/>
湯錦暖渾身冰冷,她跪在傅言煜身側寬大的袖子遮住兩只微微顫抖的手,她知道遲早有這一天。
陳曼連忙將人扶起來,“哎喲,都起來,都起來,別動不動就下跪。
明天濟安堂的大夫來了讓他給你們倆兒都好好看看,有病治病沒病咱也能買個安心。”
傅言煜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娘親,發(fā)現(xiàn)她神情不似作假。
他張了張嘴,“不是,娘,兒子也要看?”
陳曼板著臉,“當然,這沒孩子又不僅僅是婦人的問題。
你忘了么,咱們鎮(zhèn)上的何員外納了十八房小妾,不惑之年膝下空無一人,常年做善事家產都花去大半依舊沒用。
后來悄悄請了大夫才知道是他身體有毛病,幸好那個毛病能治,第二年不就抱上七八個大胖小子了?!?br/>
經(jīng)陳曼這么一提醒傅言煜也想起來,那件事當時非常轟動,就算他們這些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人都如雷貫耳。
“好,兒子聽母親的,明天一定好好讓大夫瞧瞧?!闭f著捏了捏妻子的手,好似要將力量傳給她。
陳曼揮了揮手,“行了,你們也別太擔心,我看你們兩個身體都好得很,問題應該不大,回去歇著吧?!?br/>
第二天一早,陳曼以偏頭痛為由讓人去濟安堂請了大夫。
為什么要請濟安堂的大夫呢?
因為濟安堂有口皆碑,大夫是出了名的守口如瓶,絕對不會跟第二個人透露病人的情況。
濟安堂的大夫聽說是給年輕人看的,心下了然,這種事情他們見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