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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修前腳出了餐廳,江子木后腳就把通話從視頻切換到了語音。
“怎么,是不想讓我看到你感動流淚的樣子?”
江子木覺得肖立早的話讓人費解,“為啥要流淚?”
“我,肖立早,不僅沒追究你盜用我女朋友身份的責任,還拿出了能把小金人搬回家的超高演技陪你過家家?!蹦憔筒荒軕驯е活w感恩的心嗎?
“在我承認我是你男朋友的那一句說出來之后,隔壁村的瑪麗都能被當場蘇哭好不好?”
“所以,你是不是hin感動?”
“呵呵,你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我能打到你不敢動信不信?”原本還想誠懇的就侵犯肖立早肖像權而道歉并對他的拔刀相助致以由衷謝意的江子木,現(xiàn)在只是聽到肖大愛豆那不可一世的聲音就想賞他一頓耳光拌飯。
“嘖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得了便宜賣乖啊。”
“嘖嘖,還真是雷同于狗改不了對屎的依戀這種亙古難醫(yī)的癥狀的自戀型人格障礙啊。”
肖立早喉頭哽住了,吞口唾沫,把江子木的一句話按主謂賓定狀補的成分拆開來,依靠比吃螃蟹還要繁瑣的程序,最終分析出了一個triplekill。
“狗喜歡屎”=“我喜歡自己”,合著我既是狗,也是屎,我還狗改不了吃屎,這神婆居然一句話罵了我三次?!三次啊,換你你能信?!
這種尋常對話中的絕對碾壓,上哪兒說理去?
靜了一會兒,肖立早腦門寫著一句“FXXKTHESHIT”,內心已然認清了現(xiàn)實,然后一扭臉,滿身又是“絲毫沒在怕”的Swag,小聲嘟囔著開始再次賤兮兮的招惹江子木,“瑪麗蘇霸總劇不都是這么個劇情嘛?女生有難,然后男主踩著七彩祥云來拯救她。怎么到你這兒都不好使呢?你是不是該去醫(yī)院查一查荷爾蒙?”
江子木肩膀抖了抖,生理厭惡的耷拉著嘴角應道:“在我去體檢之前,不如,我先給你出個腦筋急轉彎?”
肖立早:這神婆怎么總是不按套路打?
“問,如果隔壁村的瑪麗是蘇死的,那隔壁村的隔壁,那位貪吃的杰克是怎么死的?”
肖立早眨巴眨巴無辜的小鹿眼,心里開始了十位數以內的四則運算:杰克蘇是跟瑪麗蘇對應的,既然瑪麗都蘇死了,那杰克肯定也是蘇死的唄。特意強調貪吃,是想讓我以為他是撐死的,呵呵,我會上當?
“還能怎么死,杰克蘇杰克蘇,肯定也是蘇死的?!?br/>
江子木嘆口長氣,白眼大的像是二十四小時上崗的永晝太陽。
“杰克他,是凍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