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俊不禁,脫了外袍走過去,自身后攬住她,湊到她耳邊調侃的問:“夫人可是擔心我在外面風花雪月?”
被對方一語道破心事,陳婉柔也不打算掩飾,回頭嬌嗔的瞪著他,一雙瀲滟水眸媚態(tài)畢現(xiàn),“知道還問,”完了一本正經的警告他,“在外面休要與別的女人親近,看一眼也不成。我善妒?!?br/>
聞言赫連筠心花怒放,臉上掛著饜足的笑意,對她信誓旦旦保證道:“夫人放心吧,那些胭脂俗物如何入得了我的眼,況且,你天天纏著為夫不放,我哪還有多余的精力勾三搭四。你說是不是?”
聯(lián)想平日里自己主動勾纏他的情景,她臉忽地一臊,低聲輕斥了句:“油嘴滑舌?!?br/>
欲掙脫出來,卻被他擁的更緊。
赫連筠抱得那么用力,又那么溫柔,好似想要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永不分離。
他輕咬她耳,不依不饒的問:“你還沒回‘是與不是’。”
“是是是,是還不行嗎。你別咬我,太癢了。”
她笑著推開他。
赫連筠哪肯就這么放過她,他側頭,懲罰似的啃噬她的頸,“既然認了,那么為夫應該好好‘教訓’你一番才是。”
將自己嬌小的身子完完全全近錮住的時候,陳婉柔深切的感受到雄性軀體的可怕,那種壓迫感,讓她險些喘不上氣。他儒雅斯文的外表下藏著極具力量的肌肉,不多不少,精壯的恰到好處。
“婉柔,柔柔……”
他極盡溫柔的喚她,一遍一遍的重復,呢喃。
陳婉柔承認,她想要被他疼愛,更想要好好的疼愛他。
而后她從他身上很快總結得出,溫柔之人一旦強勢起來,是多么的危險和可怕。
……
春祭一過,轉眼到了上元節(jié)。
這日一早,陳婉柔特意和赫連筠同一時間起床,與他共進早膳后,歡喜的送他出門。
如之前幾次一樣,她給他塞了一個暖手爐,細心包了幾塊銀絲碳,囑咐著天涼,注意保暖,完了又忍不住心疼和埋怨,嘮叨了兩句:“你也是,過節(jié)了也不給自己放假,就算是誨人不倦,也沒有你這么拼命的呀?!?br/>
赫連筠拉起她的手,吻了吻她蔥白的指尖,耐心哄她道:“這不是戰(zhàn)事逼近了嗎?我想著借此機會提倡獎勵軍功,盡快推翻奴隸主世襲制,也好讓你的愿望盡快實現(xiàn)?!?br/>
“唔,是嗎?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