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她知道魏行淵是個鋼鐵直男,內心深處有著嚴重的處子情節(jié),只和干凈的雛女睡覺。
原文里面有個愛慕他的舞姬趁他喝醉偷偷爬過他的床,次日他醒來發(fā)現(xiàn)對方沒有落紅便認定并非處子,立時心生嫌棄,二話不說就將人拖出去殺了。這么一想,原身給他戴了數(shù)不清的綠帽后他沒將她千刀萬剮,看來已經是大發(fā)慈悲了。
雖然對藺無奚的所作所為感到惱火,但換一個角度看,他也算順水推舟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若說之前的謠言還可能是捕風捉影,魏行淵不會輕易相信這些,那么眼下豈不是一個做實謠言的大好時機?
陳婉柔這人非常想的開。
她心想反正名聲都已經臭了,再臭點又何妨。
于是,她目色一軟,要多矯情有多矯情,要多肉麻有多肉麻的輕捶了男人胸口一下:“你個死鬼,大白天的發(fā)什么情,討厭~”
然后說完自己都要惡心吐了。
她發(fā)誓,她以前做綠茶時也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用過這種語氣說過這種騷氣沖天的話。眼前這人是頭一個。
周圍頓時安靜如雞。
仿佛連空氣都變得凝固起來。
在外人眼里,眼前這一幕必然是郎情妾意你儂我儂,實則只有兩個當事人才知道,這話從她嘴里說出來,究竟有多么詭異和突然。
尤其她現(xiàn)在還是一身男性裝扮。
但明顯她已經入戲太深,自己都給忘了。
赫連筠早就察覺身后有人,可正是因為有人在,所以她刻意搞這些動作才更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她剛剛明明那么在乎謠言,但現(xiàn)在這么做,意圖為何?
她在算計什么?
正欲開口問她玩什么把戲時,下一刻,一根青蔥玉指輕輕按上他的嘴唇,制止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br/>
這句說的其實非常巧妙,一語雙關。
在外人聽來是十分曖昧的意思,但在赫連筠聽來,她是在告訴他,她明白自己想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