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柔渾身僵硬,心跳越來越快。
這時(shí),魏行淵低沉的聲音傳來:“你在躲寡人?”
她微微別開臉。這要她如何承認(rèn)?
她語氣淡淡的否認(rèn):“并無。”
“那你剛剛見到寡人,為何走的如此匆忙?”還有之前在宴席上,好幾次都感覺到她刻意回避他的目光,見到他,猶如避洪水猛獸一樣。
“晉王誤會了,我每日這個(gè)時(shí)辰都會去照料我父王。你也知道,他現(xiàn)在身體非常不好,做子女的,理應(yīng)盡孝道?!?br/>
陳婉柔也不知道他信不信,但他好像沒有放她走的意思。
魏行淵細(xì)細(xì)觀看她,暗暗揣測著。
他的目光掃過她的唇,她的眉,她的眼,須臾,緩緩道:“你是不是喂我喝過一種湯?”
陳婉柔眼神游移:“什么?”
可恥的是,她居然猜到他下一句要說什么了。
果然,魏行淵接話道:“你一定是給寡人喝過迷魂湯。否則,我怎么對你念念不忘?”
聲音很輕,很曖昧,像在呢喃。
這土味情話真是讓陳婉柔吐翻了,還不如赫連筠的瘋言瘋語聽著舒服,至少不惡心。
“請晉王自重。我已是有夫之婦?!?br/>
“公子筠?”他嗤聲一笑,“他冒名頂替別人,你們的婚姻怎能算數(shù)?”
陳婉柔不卑不亢的回道:“就算是借用的別人的名字,可我們已經(jīng)拜過天地,喝過合苞酒,行過夫妻之實(shí),自然就是算數(shù)。”
說到“行過夫妻之實(shí)”這句的時(shí)候語氣還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有意提醒他,自己已非處子。
魏行淵眉心一皺:“聽你所言,是對他動(dòng)了感情了?”
她不置可否。
“你對他既有感情,可我見你與公子筠成親也有快半年了,怎么至今無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