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來勢洶洶,他連著被子抱著她,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扣著腰,發(fā)了狠地吻她。一時間,將她的氣息,津液,聲音……全部吞咽了下去。
他失控了,將她的唇咬破了,血腥在口腔中蔓延開來的那一刻,他動作慢慢緩下來,用舌尖舔她,一點一點的將她唇上的血舔凈。
滾熱的呼吸近距離的灑在她的臉上,她睫毛忍不住輕顫,感到被他舔過的地方有點疼,還有點癢。
她佯裝平靜地看著他,覺得他此時的表情非?!愿?,色|情,以及享受。
陳婉柔繃著身子,感覺自己不會呼吸了。他看起來那么的興奮,似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欲望。如果她是一個果子的話,她想,她這會兒應(yīng)該早被吃進肚子里了。
赫連筠直起身時,她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感覺聲音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一樣:“你瘋了?我都說了會傳給你的,你怎么不聽話?”
赫連筠渾然不在乎這些,回得風(fēng)輕云淡:“那就一起病了好了?!?br/>
若能因此讓她在乎他,關(guān)心他,甚至照顧他,他倒愿意病了。
“你是小孩子嗎?幼稚不幼稚。”她不由小聲嘀咕一句。
“那我也只對你幼稚。”
說完,他握著她肩膀,從眉眼開始,一處一處的親。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特別的想親她,想到剛剛別的男人盯著她看,他就極其不爽,極其沒有安全感,讓他又想起昨日她和那兩個侍衛(wèi)眉來眼去,當(dāng)著他的面欲行親密之事。他有些后悔了,當(dāng)時應(yīng)該留那兩條狗一命,慢慢折磨死才對,看她還敢不敢再動別的心思。
陳婉柔仰著頭被動的承受著一波又一波酥癢的海浪,她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兩天來他第幾次吻她了。不過顯而易見,他對自己的占有欲越來越強了。
耳鬢廝磨了好久,直到在她脖子上成功種下了一顆顆草莓,他才肯罷休。而他故意選在顯眼的位置,為了宣示獨有權(quán)一樣,就是要別人看見才好。
赫連筠看著那些曖昧的吻痕,對自己的杰作很滿意,他決定以后每天都給她種一遍。
他放開她,將她攬在懷里,啄了啄她紅紅的眼角,突然說:“柔柔,除了我,你以后不要看其他男人好不好。”
嗓音溫柔,低沉磁性。她覺得耳朵快要懷孕了。
她不說話,他便捧起她的臉,目光炙熱,又沒有安全感的喚她:“嗯?好不好?回答我?!?br/>
他要她只屬于他一個人,眼里也只能有他。他就是這樣不可理喻,極端,又偏執(zhí)。
陳婉柔被他吻的神魂顛倒,腦袋暈乎乎的,鬼使神差的,點點頭:“好?!?br/>
陳婉柔覺得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一點拒絕的能力都沒有。他一句柔軟的話,一個炙熱的眼神,她的心就跟著化了,大腦也隨之喪失思考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