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的目光中是冷傲的距離,他靜靜地掃了一下身后跟著的保鏢,以眼神示意。
保鏢便快速的走了出去,將門帶上,很敬業(yè)的守在了門口。
等到這個病房里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慕晚晚才從病床上坐起來,伸手撒嬌的將林立拉至床邊,一邊嬌嗔嗔的說道,“你怎么今天想到來看我的?”
林立不動聲色的將慕晚晚的手拿開,還用手撣了撣上面微不可查的微塵,拿了個椅子坐在一旁。
明顯是和慕晚晚保持距離。
他沒有說話,但是這種動作已經(jīng)讓慕晚晚不爽了,她撒嬌的看著林立,“立先生,咱們都是曾經(jīng)有過親密關(guān)系的人了,怎么對我一點都不熱情呢?”
林立看著慕晚晚的眼睛中沒有任何的光芒,只是輕輕一笑。
“我向來對女人沒什么熱情。女人和槍在我眼里是一樣的。”
“為什么?”
慕晚晚不解。
林立輕輕一笑,解釋,“因為,都是工具,只是一個是解決欲望的工具,一個是殺人工具?!?br/>
這解釋已經(jīng)十分直白了。
直接就相當(dāng)于在告訴慕晚晚把她當(dāng)賣身的賤貨了。
慕晚晚自然心里聽了不舒服,可是,她張了張口,卻又不能說什么。
林立的背景,她還真是惹不起。
“哈哈哈,這個解釋有趣。”
她只能干笑兩聲,說了幾句違心的話,這才轉(zhuǎn)了話題,“那不知道今天立先生過來找我,是做什么?”
林立眉眼上挑,滿是尊貴,“不做什么,你安排的下三濫手段,不要傷害到白蘇,詆毀可以,如果有實質(zhì)性的傷害,她傷了哪里,我會讓你恰好哪里也受傷?!?br/>
這幾句話,說的異常輕松。
可是越是輕松,越讓慕晚晚覺得毛骨悚然。
慕晚晚瞬間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她抬眼看著林立此時的樣子,張了張口,終究還是以開玩笑的姿態(tài)靠近,又和林立說道,“別這樣嘛,立先生,以后,我們還是有機會再進(jìn)行深入交流的,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冰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