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挨了打,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她有些著急的將目光再次瞪上了沈莫伯,沈莫伯見狀連忙上前攔住了慕晚晚和滿沫兒,他皺著眉頭,先是沖著滿沫兒說了一句,“你先出去?!?br/>
滿沫兒將床上的衣服拿起來,穿上,同時看向了沈莫伯。
“好了傷疤忘了疼嗎?”
她沖著沈莫伯提醒了一句。
沈莫伯目光瞬間變得冰冷,沒有回答滿沫兒那句話,直接沖著門外的方向擺了擺手。
似乎滿沫兒也無意多留,她披著外套便出去了。
房間里只剩下了慕晚晚和沈莫伯,慕晚晚坐在床上,臉上十分氣急,沖著沈莫伯說道,“她是誰?”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像是沈莫伯的女朋友一般,占據(jù)著主動權(quán)。
沈莫伯隨便看了一眼門的方向,才說道,“隨便玩的一個女人,怎么了?你不是向來不在乎我和什么女人玩?!?br/>
沈莫伯坐在沙發(fā)上開始點燃了煙,一邊吸煙,一邊沖著慕晚晚回答。
慕晚晚有些不信的說了一句,“她肯定不是你那種隨便玩的女人?!?br/>
“你告訴我。”
“就是隨便玩的女人,我給錢,她來玩?!?br/>
沈莫伯也沒有解釋更多。
只是,他的不解釋,反而更加讓慕晚晚不開心了起來。
她一下子站起身來走到了沈莫伯的面前,一把奪過了沈莫伯手中的煙,狠狠地碾滅之后才說道,“沈莫伯,你在對我說謊!她到底是誰?”
沈莫伯只給了三個字,“滿沫兒!”
“沈莫伯!你到底要怎樣?”
慕晚晚感覺到特別的生氣。
她沖著沈莫伯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