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立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做這樣一件殺不了秦之亥,但是卻能讓秦之亥警覺的事情,勢必是有其目的的。
如果沈宜安沒有查出來這件事,而楚沉瑜也沒有及時趕到喊那么一聲。
或者是,燕嬰和秦之亥的配合沒有那么默契。
也許李來立還真的能傷到秦之亥。
甚至,在第一次的時候,常經(jīng)年沒有幫他擋住那一下的話,也許那人就已經(jīng)得逞了,而且李來立還不必暴露身份。
最后李來立喊的那些話,仿佛只是因?yàn)樗麤]有刺傷秦之亥,覺得自己所做的事情力度還不夠,所以特意喊上幾聲罷了。
若當(dāng)真是秦扶桑派來的人,那么就算是他沒能做得到這些事情,也應(yīng)該閉口不言才對,哪里還有繼續(xù)大張旗鼓,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道理?
所以,秦之亥和沈宜安都懷疑了同一個人——秦岐。
秦岐如今在秦國的日子并不像是從前一樣好過,秦扶桑的勢力日漸擴(kuò)大,也逐漸蠶食了他不少。
之前常經(jīng)年給秦扶桑設(shè)置的障礙,早就解決了。
而此次青海和秦國的合作,也是秦扶桑一力促成的,雖然秦岐沒有反對,但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實(shí)意的支持。
但秦岐肯定也不希望秦之亥真的出什么事情。
于是派人來刺傷秦之亥,然后又將臟水潑到秦扶桑的身上。
這樣一來,秦之亥和秦扶桑反目,而他可以趁機(jī)拉攏秦之亥,如此,他對付秦扶桑的籌碼,就更多一些了,勝算也就更大一些。
楚沉瑜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她昨天還一直在擔(dān)憂此事,卻是萬萬沒能想到這一層。
“胡王爺愿意和宣王合作嗎?”沈宜安問道。
秦之亥面上神色半點(diǎn)都不動,只道:“本王倒是無所謂,只看楚沉瑜是怎么想的?!?br/>
秦之亥是個大老粗,不曉得像是其他男人一樣,給自己心愛的女人起一個獨(dú)屬于自己的昵稱。
但就算是他每次都連名帶姓地喊楚沉瑜,所有人也都能從中聽出濃濃的愛意。
“啊,還是不了,”楚沉瑜趕緊擺了擺手,“這些事情我都不懂的,你還是和小安商量吧?!?br/>
剛剛聽沈宜安和秦之亥說了一會兒事情,楚沉瑜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這個腦子實(shí)在是跟不上,還是不要摻和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