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張臉,以及兩人的姿勢(shì),換了任何男人只怕都把持不??!
恒賢似乎也不例外,支起徐露露的下巴,慢慢靠近。
徐露露臉色嬌紅,雙目幾乎凝出水來,并且散發(fā)著一種奇怪的光芒。
恒賢在她眉心親了一口,然后……忽然掐著她的脖子,隨手扔了出去。
徐露露仿佛一塊絲綢一樣,扭曲飄忽,落到地面時(shí),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一張椅子上,一臉幽怨:“你這人喜怒無常,好不解風(fēng)情?”
恒賢輕笑,輕輕吹了口氣,空氣中一陣焦灼,正是徐露露臉蛋上的粉底,不由說道:“你這個(gè)操作,真是沒誰了,全身是毒,誰敢動(dòng)你?”
“呵呵……”
徐露露捂嘴輕笑道:“小女子一人孤身在外,總歸要保護(hù)好自己的,我與公子相交,公子若是正人君子,自然無礙,若是小人,死了豈不是也活該?”
恒賢道:“說的有些道理,不過下次最好別主動(dòng)跑到別人床上!”
“給你暖床嘛!”徐露露笑道:“先暖你的身,再暖你的心!想你恒賢大宗弟子,家族天才,就是單純的來娶個(gè)妻子,結(jié)果卻被人如此玩弄,真是可憐??!”
恒賢壓低身子:“說的對(duì),身暖過了,心怎么暖?”
徐露露揮舞衣袖:“簡(jiǎn)單!臣服紫鸞宮,聽妻子奶奶的,和聽妻子父親的,意思差不多!
我許你侯爵、皇城衛(wèi)大將軍,資源無盡,今后你愿留下修行便留下,不愿也可以離去!”
恒賢好奇:“紫鸞宮這么看得起我?”
徐露露說道:“天元宗年輕一輩首徒,東域最年輕的劍尊,誰小看誰是傻子!”
恒賢嘆了口氣:“可惜,我這個(gè)人從來沒有臣服他人的想法?!?br/>
徐露露說道:“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太平公主想一想,就憑你現(xiàn)在的白衣,和并不受待見的宗門弟子身份,如何和大秦二皇子斗?
憑你的境界嗎?你知道帝都有多少高手隱世不出?”
恒賢伸出一根手指:“午夜之前,有人會(huì)來求我,侯爵什么的,我自己賺!”
……
西宮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