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那位馬警官看著那扇緊閉的審訊室的大門,神情異常的沉峻。
而旁邊的小警察這時候也同樣眉頭緊鎖了起來,說道“沒想到這里面還去牽扯到另外一個人,當時我們接到舉報的時候對方好像沒提過啊。”
“那個舉報本身就很有問題,對方沒有亮任何的身份不說,連電話號碼我們都追蹤不到。”那位馬警官想到自己早上收到的電話,神情就變得更加嚴肅了起來。
他總覺得那通舉報電話很是古怪。
好像……是在借著他們警察的手,在做點什么。
有種被利用的感覺。
可即使這樣,作為警察,嫌疑人既然開口提到了新人物,他也不能不管。
“不管那個舉報人提沒提過,既然現在榮飛說這是余向中的船,那就去把余向中給帶回來?!?br/>
他的一聲吩咐過后,身邊的小警察連忙點頭應了下來,“是!”
當天晚上余向中坐了幾個小時的高速,被那些警察帶到了分局內。
“余向中已經在審訊室內開始審訊了?!蹦俏恍【彀讶税才藕煤?,第一時間就來告知。
那位馬警官立刻起身,說“去看看?!?br/>
兩個人進了審訊室的隔壁一間房,看著鏡頭里余向中正八方不動,沉穩(wěn)地坐在屋內,對面是兩名警察正在審訊中。
那位馬警官盯著顯示屏,問道“現在情況如何?”
“余向中拒絕承認自己和瞿氏的船只有往來交易,他根本不知道什么瞿氏的船?!弊谀抢锉O(jiān)聽的小警察立刻匯報道。
就在這個時候,電腦里再一次傳來了余向中冷靜的聲音,“我說了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br/>
審訊他的警察也是個老手,面對余向中這樣的態(tài)度,他虛虛實實地詐了一下,“余先生,我勸你還是老實合作,上午在隔壁的審訊室榮飛已經全都交代了?!?br/>
可余向中到底老江湖,聽到這話后,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他交代他的,但我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br/>
“可是他交代的是,這艘船是從你這里運出來。”那名警察說完,就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企圖想要從他的眼神里看出點什么。
但余向中還是神情沉穩(wěn),沒有半點驚訝或是心虛的神態(tài),“我和他有生意往來,需要用船只運輸,這有什么問題嗎?”
那名警察皮笑肉不笑,目光銳利地說道“有生意往來當然沒有問題,可是你的用的是瞿氏的船,這就有很大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