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等不等得及的。杜珩郁的心里沒有一絲綺念,而且怎么看怎么覺得面前的女人非??梢?。
這種直覺強(qiáng)烈到令他挪不動步子。
弗禾任他看,連開幾個答疑帖,掙的積分差不多花光了,就是為的這身專門打造出來的高級偽裝。
除非把他全身扒了,再放酒精池里泡一天,否則沒人能識破得了,火眼金睛也不行。
反串這種活計,他不是經(jīng)歷一回二回了。為了任務(wù)圓滿成功,一開始確實別扭,但次數(shù)多了,就會逐漸變得無知無覺,適應(yīng)力顯著提高。偶爾運(yùn)用一下,效果會出其不意地好。
正如此刻。
“少貧嘴,我不愛跟女人動粗?!倍喷裼魯Q著眉,英俊的側(cè)臉緊緊繃著,“認(rèn)識一個叫陸弗禾的人嗎?”
弗禾面不改色,唇瓣輕動:“不認(rèn)識。”
杜珩郁把視線投到屋內(nèi),明顯沒有打消懷疑:“把你的履歷再說一遍。”
弗禾的嘴角上揚(yáng),又出現(xiàn)了一個十分魅惑的弧度,哪怕素面朝天,也別有一番韻味。
“好啊?!彼χ?,“警官叫我阿情就行,愛情的情。今年二十三歲,一年前來的陽都,以前是衡城人,老家沒人了,現(xiàn)在獨居。”
沒有太多實質(zhì)的東西,早背熟了,且每一個字都咬出了耐人尋味的意思來。
杜珩郁管他獨不獨居,冷淡地問:“方便我再進(jìn)去一下嗎?”
弗禾不可置否,除了被他貼身存放的存儲卡,其它的破綻他都可以盡力圓過來。
只要這人能快些離開。
畢竟,有時候敏銳得過了頭,可不會討人喜歡。他的炮灰生涯才剛剛開始,不想那么快就被扼殺。
而駱家的人只要長長腦子,就不會輕易讓杜珩郁插手眼下的事情。
從少年時期就在外面打拼歷練的杜家繼承人是個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到時候若被他追根究底,意外找到這樁深深掩埋多年的豪門驚天秘密,陽都的天恐怕都要變一變了。
弗禾想過直接向這人揭露真相,但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后果是無法確定的。
還不到時間。
杜珩郁在臥室里外都捕捉到了一定的生活軌跡。在他離開的期間,女人可能洗了個澡,弄濕地面后還簡單整理了一下屋子,換過床單和被套。真正累的人恐怕只會倒頭就睡,不排除是有潔癖,受不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