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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剛剛逗你的,怎么可能真的讓你爬上去?!碧粘兄韭犃宋髂脑?,在一邊哈哈大笑。
沒去管陶承志的惡趣味,他直接問道:“那我們怎么上去?這地方也不像有車的樣子,難道說御劍飛行?”
“你想的太多了,御劍飛行這種事我們的確是能夠做到,不過那也和你們騎掃帚差不多,不像民間里面那樣能夠一劍擔(dān)山海?!毙α税胩焖呕謴?fù)正經(jīng),“雖然老師們總是要求我們爬山,但總是有辦法的?!?br/>
他拿出兩張黃符,遞給西莫一張,“這才是我們主修的法門之一,這是我自己制作的‘騰云符’,用來爬山再好不過,你要是想要體驗御劍飛行的話,也可以去租或者買一把飛劍,不過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那個飛劍只是能飛而已?!?br/>
現(xiàn)在的西莫就如同剛剛接觸魔法的時候,對所有都感到非常新奇,他知道的魔法分類又多了一種。歐美的魔法界一脈相承,自然是大差不差,而非洲和華夏都稱得上是與世隔絕,發(fā)展出了各自的體系。
非洲因為缺乏制作魔杖的材料,導(dǎo)致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使用魔杖的習(xí)慣,漸漸發(fā)展出了一套魔法陣的體系。
在剛剛和陶承志的交流中,西莫知道了一些大概的信息,華夏巫師界的人口比例雖然不大,可是得益于龐大的人口基數(shù),巫師總量達到了二十萬之眾。
因為地大物博,各地的自然風(fēng)景又大不一樣,所以華夏巫師的主要對手是層出不窮的神奇動物,而不像歐洲巫師的主要對手往往是同類或者麻瓜。
這也就導(dǎo)致了華夏的大多數(shù)魔法多是用來對付神奇動物的,沒有演化出類似攝神取念或者奪魂咒這樣的法術(shù)。
西莫問明了騰云符的用法,撕開黃符,一團青云從他的腳下升起,學(xué)著陶承志那樣盤腿坐在云上。但西莫還不會操縱青云移動,只能呆呆的坐在上面,看著陶承志在旁邊飛來飛去。
“不著急,這次我?guī)е闵先?,你很快就能學(xué)會騰云符了,到時候你也可以像我這樣,反正我覺得青云坐起來比御劍舒服多了?!笨粗髂糇谠粕厦妫粘兄倦p手一動,手指上的戒指發(fā)出一點光芒,西莫屁股底下的青云就隨著陶承志一起往山上飛去。
看著周圍的林海,陶承志和他并排而行,總是在不斷的找著話題,大有從天南聊到海北的架勢。西莫時不時的回答一句,多數(shù)時候是在充當(dāng)一個傾聽者,看著周圍美麗的風(fēng)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陶哥,這山叫什么名字?”他看過各種傳記,凡是名門大派,山門一定會在一個極為出名的山上,甚至還會以山的名字作為門派的名字。
“山的名字?”他聽了一愣,然后迅速反應(yīng)過來,“這座山可不是什么名山,世人怎么叫我們不管,但學(xué)院里面,統(tǒng)一叫做‘不知’。”
“‘不知’?為什么取了個這樣的名字?”西莫沒明白其中的意思,只能秉承良好傳統(tǒng),不懂就問。
“因為我們這里自古以來就有尋仙問道的人,但祖宗留下來的話里總是一遍又一遍的強調(diào),要減少和世人之間的接觸。雖然我們本屬同源,但減少接觸對雙方都有好處。”陶承志說的有些不明不白,到頭來也沒有說清楚。
他的思路跳躍極快,轉(zhuǎn)頭又問起西莫,“你們那邊是怎么把你們挑出來的,他們怎么才能確定你是不是方士,也就是巫師?!?br/>
陶承志能夠被派來接他,絕對不是隨便挑的一個人,他談興極佳,甚至有些話嘮,但又極為懂得察言觀色,反應(yīng)力也很快,還有著極為濃烈的好奇心,絕對不會讓西莫感到尷尬。
“我們會在十一歲的時候收到錄取通知書,那個時候我們才能確定,但我也不知道魔法部是怎么確定的。”放下心中的思考,西莫緩緩搖頭,回答了他的問題。
聽完西莫的回答,他點點頭表示知道,然后說起華夏這邊的事情,“這樣啊,我們這邊完不一樣。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會有人來你家,詢問你的父母,你的孩子頗有天資,愿不愿意拜我為師什么的,如果同意的話,六歲的時候我們就會被接上山,開始學(xué)習(x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