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不明就里,拿著手里的咖啡杯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最終還是皺著眉一口都沒喝,“把事實(shí)告訴她就是了?!?br/>
“那可不行,現(xiàn)在告訴小嫂子,小嫂子知道他瞞了整整快五年,肯定非常非常生氣!說不定一氣之下就跟他拜拜咯。”厲澤安可不如薄情那么好說話,嘲笑起來毫不留情。
顧西陵最后總結(jié),“所以,是有人自討苦吃?。 ?br/>
墨君轍起身,眼神更冷了些,“說夠了?”
“嗯……差不多吧。”
“說夠了就滾?!?br/>
“喂喂,我們好心過來幫你分憂,你什么態(tài)度?”
“我說五哥,你現(xiàn)在脾氣越發(fā)暴躁,說不定是身體積累了太多濕氣無法排泄,需不需要我?guī)兔???br/>
墨君轍看著幾人,薄唇冷冷扯開一抹弧度,嘲諷的看向顧西陵,“怎么,你想試試?”
“這……我自然是不行,但是薄情可以?。”∏?,上!”
開玩笑,他是醫(yī)生,隨隨便便打架什么的,當(dāng)然不是醫(yī)生該做的事。
但薄情么……
“今天把五哥干趴下,我就告訴你木紗紗每天去醫(yī)院看望的人是誰。”
薄情,“真的?!”
他說完便掄起拳頭朝墨君轍沖了過去……
旁邊的厲澤安喝完手里的咖啡,“嘖嘖”兩聲,很不高興的打開門走出去。
“來個人重新沖杯咖啡送過來,還有……里面打起來了,閑雜人等別進(jìn)去?!?br/>
“打……打架?”秘書懵了!
“總裁穿著西裝,多有禁欲系……西裝暴徒啊啊啊肯定很帥!”
秘書二號,“??”
“現(xiàn)在重點(diǎn)是這個嗎?難道不是總裁為什么打架,要怎么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