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在電話那邊已經(jīng)嚇的不敢說話,好在是墨君轍終于掛斷電話,轉而吩咐其他人去辦。
“寧城就這么大,她剛出重癥根本沒辦法自行活動,寸寸搜尋不可能找不出來。”
熊冬透過后視鏡,隱隱瞧見男人冰冷到?jīng)]有一絲表情的面容,身體也下意識跟著緊繃起來。
他極少見到自家總裁這幅模樣,雖臉上沒有憤怒的情緒,可他卻知曉,這分明是動怒了。
便下意識放緩了聲調,“總裁,我們現(xiàn)在去哪?”
墨君轍眼神一凜,薄唇吐出兩個冰冷的字眼,“許家!”
……
他的太太,是被許焱帶走的。
墨君轍從來都認為自己講理,許家?guī)ё吡怂娜?,自是要給個交代。
邁巴赫停在許家門外,等不及通知,直接闖了進去。
寬敞的客廳里坐著許家老爺子、許斐夫婦幾人,此時一個個臉上各有表情,都時不時的看向某個方向。
在那里,坐著一道筆挺的身軀。
男人修長的雙腿交疊,手里捧著一杯茶,可卻沒有任何要品的意思,泛白的骨節(jié)扣著茶杯,緩緩將之放回桌面。
“啪”的一聲,瓷杯和桌面接觸,發(fā)出脆響。
墨君轍緊抿的薄唇終于掀開,神色分明不變,可態(tài)度卻有如帝王一般,“不必把我當客人招待,老爺子……我只問一句,許焱在哪?!?br/>
許老爺子聞言微微一笑,也沒有再去碰那上好大紅袍,而是無奈道,“焱兒打小就有主見,以前念書都是他自己決定的,后來出國也是……”
“老爺子覺得我很有耐心?”
“不、不是……墨先生時間金貴,我的意思是,焱兒現(xiàn)下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一概不知?!?br/>
他這話說完,便明顯感覺到周圍溫度都不太對勁。
明明在室內,可忽然冷了不少。
墨君轍唇上那僅剩的丁點笑意,在這瞬間消失的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