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珺一聽表情都崩了,似是實在維持不了平日公平高冷的形象,直接站了起來,“千少也太過偏心了,當著大家的面,就這么維護白兮染嗎?”
其他同事頓時不敢大聲說話,只在底下偷偷議論。
平日里千少都很好說話的,這些小事都讓甄珺處理,少有插手,何況還是這樣強勢的橫加干涉。
“就是啊,這個白兮染到底什么來頭?!?br/>
“不清楚啊,不過之前離職那位暗示過我,說她惹不起的”
“不過千少……凡事講公平,白兮染她們那組雖然只有兩個人,但接的也大多是小項目,不像總經(jīng)理這邊項目內容多,幾個人都忙不過來。要不這個月再招幾個人,回頭再給白兮染吧?!?br/>
“是呀千少,否則您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大家還真以為您偏心維護白兮染呢?”
千承林總是好說話的模樣,只坐在沙發(fā)上品酒,默默聽著這群人附和,半晌沒有開口。
直到周圍聲音逐漸變小,他才終于放下酒杯,緩緩揚起唇笑了下,“你們覺著我維護她?可是吧……我是總裁,我就維護了怎么著吧。”
“千少!”甄珺只覺得自己被懟的里子面子都沒了,氣急了追過去,“您怎么能連燭千的規(guī)矩都不顧……”
“規(guī)矩?”千承林懶得搭理她的模樣,可此時卻難得斂起笑容,一雙漂亮的丹鳳眼瞇起眼,竟有一絲寒意飄過,“總經(jīng)理的規(guī)矩就是當眾拒絕我的命令?”
甄珺一下子驚住了,“我沒有這個意思?!?br/>
“沒有就閉嘴,平日不想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那是老子懶得管,什么時候我做的決定,輪得到你們唧唧歪歪?”千承林輕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他本就不喜這樣的場合,無非是想趁機將白兮染送到帝廷來。
可眼看著白兮染壓根沒有要去找墨君轍的意思,這才心急自己上去叫人了。
等他一走,其他人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甄珺嘲諷的笑了笑,“燭千還是以前的燭千么。”
“是不是不都得在這上班么,不想做的人大概早就走了。”白兮染如今學乖了,可不會再浪費千承林送的好機會。
便拿著酒杯一個個敬過去,“之后大家都在一起工作,還要互相照應才好。”
“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兮染你也不要推辭啊?!?br/>
“當然?!卑踪馊拘θ轄N爛,露出臉頰兩側的小梨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