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我解釋?!?br/>
墨君轍寒聲道,嗓音冰冷而沒有任何溫度。
白兮染一下子驚在那。
是啊,她干嘛要解釋?
許焱是她的朋友,兩人清清白白也好,真有關(guān)系也罷,與他墨君轍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氣氛一時僵硬。
男人杵在門邊好一會,黑眸里都是冷然,“但這套公寓是小寶的,小寶不會允許除你之外的人進(jìn)入,尤其是男人!”
“這都是誤會?!卑踪馊九β冻稣嬲\的笑容,“就是淋濕了……”
“親眼所見,有何誤會!”
他聲線明明沒有起伏,但語氣卻很兇,“這些話你留著跟小寶解釋,看他會不會信。”
白兮染只能咬了咬唇,莫名不喜歡他這樣的態(tài)度。
可墨君轍筆直的身形佇在一側(cè),從頭至尾那張俊臉都陰陰沉沉的,似是耐心耗盡,冷冷看著她。
“跟我走。”
“去哪?”白兮染有些莫名,看了看他,又看看許焱,想解釋,“墨君轍,我剛回來……”
男人見她偶爾總將目光移到許焱的方向,胸腔里仿佛彌漫著一股怒火,濃眉緊皺,“有事,現(xiàn)在就走。”
“墨總。”許焱忽然開口,推了推鏡框,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模樣,“夜深了,何況外面下著雨,兮染需要休息?!?br/>
墨君轍臉色立刻又沉下幾分,不悅地盯著他,“許大少以什么身份幫她出頭?”
“那墨總呢,墨總又以什么身份讓兮染深夜跟你離開。”
白兮染,“呃……可以商量。”
她欲哭無淚,這兩人怎么回事,都是三十多的大男人,不要這么幼稚好不好?
可墨君轍便只扯開薄唇,冷冷一笑,一雙黑眸緊緊凝著她,“許大少不過是朋友,權(quán)利這么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