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染站在原地許久沒有動作。
聽見醫(yī)生的話也只是“恩阿”了一聲,忽然扯開唇笑了笑,看向熊冬,“他和那位魅莊的女主人,關(guān)系很好?”
“夫人,只是合作關(guān)系?!毙芏M量讓自己說的簡潔明了。
事實上,墨君轍沒醒過來之前,他根本不敢透露太多。
而白兮染笑了笑,也沒有再逼問,終于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房間是單人VIP病房。
哪怕在這種時候,安排的環(huán)境也從來沒差過。
床上的男人醒著。
遠遠躺在那動彈不得,只一雙黑眸靜靜凝著她。
“太太?!?br/>
男人嗓音沙啞,隔著些許距離,她似是連這兩個字都要聽不清的。
可白兮染還是主動走了過去,在床邊站定,瞧著他剛剛處理過的傷口。
眼神緩緩垂落,小臉上帶著些很奇怪的笑意,最后才輕緩開口,“疼嗎?”
墨君轍搖搖頭,“抱歉,讓太太擔心了?!?br/>
他說的情真意切。
往常的每次受傷,乃至于上次他生死不知之后醒過來,說的也是這句話。
那張英俊的面龐上還有細微的刮傷,手臂和胳膊上抹了厚厚的藥膏,現(xiàn)在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凄慘。
“聽說你是為了救人?!卑踪馊鞠肓讼?,終于還是心平氣和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等了好長時間之后,男人才終于“嗯”了一聲。
許是察覺到了她神情不對,封宴廷的嗓音也干澀了許多,“是為了救人?!?br/>
“那就是了?!卑踪馊距雎暎ひ艉茌p很輕,隔著些許距離,還能聽出她言語里的那些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