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買的不是安靜,是我的委屈?!彼耙恢北淮驍?,我心情真的很差,“沈聽瀾,你處處讓我容忍她,又待她極其驕縱,我有時候都懷疑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她手里了?!?br/>
他問我:“多少錢?”
我說:“不是錢的事。”
聽筒內(nèi)短暫的靜默幾秒,他冷聲問:“最后一次機會,多少?”
新公司的項目還需要后續(xù)投入,我犯不著跟錢過不去。
“五百萬。”
沈聽瀾說:“張口就五百萬,你鬧著玩呢?!?br/>
我說:“你買我委屈,買她高興,錢少了我真咽不下這口窩囊氣?!?br/>
他壓價,“一百萬。”
我就知道他會講價,“四百萬。”
“一百五?!?br/>
“三百,”我打斷他欲出口的話,“沈聽瀾,好歹你是世界五百強企業(yè)的大老板,在這跟我因為仨瓜倆棗的講價,不覺得有失身份?”
沈聽瀾:“二百,你認就這個價,不認就算了,當我沒說?!?br/>
我:“我同意?!?br/>
沈聽瀾:“……”
我也提了條件,“這筆委屈費,每個月提前一天打給我,少一天我都怕忍不住要找她罵回去?!?br/>
沈聽瀾:“可以?!?br/>
“我全程錄音了,你別反悔?!?br/>
“孟晚澄,你瞧不起誰呢。”
“這可不好說?!蔽倚Φ?,“明天我擬一份合同,咱們還是白紙黑字,簽字畫押更保險?!?br/>
“你真的夠了,我至于為了兩百萬跟你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