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霽白手腳并用爬上擂臺,站在小山般的唐翰面前就那么小一坨。
唐翰:“……”
兩人大眼瞪小眼。
臺下寂靜一瞬,發(fā)出爆笑。
“笑死我了,無妄宗真是沒人了,這么個小不點都要上場?!?br/>
“唐翰運氣真好,這贏起來毫無壓力啊,換我就是用一根腳趾都能贏,嘖嘖?!?br/>
唐翰的臉漲紅,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勝之不武。
他瞪著溫霽白,“小孩,你是自己跳下去,還是我把你打下去!我勸你還是乖乖自己下去,否則別怪我下手不知輕重。”
溫霽白羞答答的說:“不要,我想贏你?!?br/>
唐翰嗤笑。
“大言不慚!”
禮節(jié)性的互道名號后,唐翰站那沒動,本就因著對手是這么個小孩被嘲笑了,耐心等著溫霽白先出手。
然而,溫霽白也實行敵不動我不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臺上一大一小就像兩座雕像,原先這對這個差別過大的擂臺有些興趣的觀眾早就失去了興趣,去看其他擂臺去了。
唐翰忍無可忍,“你為何不出手?”
溫霽白小臉認(rèn)真,理所當(dāng)然:“因為我打不過啊?!?br/>
唐翰嘴角抽了抽,還挺有自知之明,“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他大步?jīng)_向溫霽白,打算速戰(zhàn)速決,直接把他給扔下臺。
溫霽白轉(zhuǎn)身拔腿就跑。
唐翰冷笑一聲,現(xiàn)在知道怕了?晚了!
但漸漸的,唐翰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