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沒有回答詹嵐的問題，而是輕聲反問道：

    “違背道德的感覺……如何？還覺得我是【正義的伙伴】嗎？”

    “你正義個屁！而且我可沒違背道德。”

    詹嵐膽子漸漸大了起來，聲線也高了幾分。

    好像這樣就可以緩解自己【偷窺方歌】的心虛。

    反正今汐不在，也沒人可以指認(rèn)她……

    今汐不在？

    “今汐呢？她不是每時每刻都跟在你身后嗎？你們的感情那么要好……”

    “她在積蓄北冥真氣?！?br/>
    方歌打斷了詹嵐的言語，調(diào)侃道：“而且，我想你應(yīng)該很希望她不在?！?br/>
    才沒有……

    詹嵐舍不得把這句話說出來。

    于是，二人陷入詭異的沉默。

    最終，還是方歌主動開口打破僵局：

    “遇到不愿意做的事情，就說出來。并非是所有的事情都要按我的意愿去執(zhí)行?！?br/>
    “你們是獨立的人，應(yīng)該主動去表達(dá)自己的觀點。”

    ——真難想象，這種話會從我嘴里說出來。

    方歌懷疑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是否出了差錯。但將想法托出以后，他反而覺得好受了不少。

    他沒法把隊友再當(dāng)做單純的NPC了，就算這真是游戲，也很難做到了。

    “可是……你說的確實是對的。甚至，在主神空間里違背社會上的道德……恐怕更有利于活下去?！?br/>
    詹嵐在這一刻，找到了情緒的宣泄口，一股腦的倒出來一大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