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隨安一個箭步走到謝南笙的面前。
“孟姑娘呢?”
謝南笙伸手指了指水面,傅隨安哪里還有思考的能力,不等幾人反應過來,直接跳了下去。
謝南笙嘴角勾出冷笑,一雙眸子比冰還要冷。
狗男人,倒是癡情,難怪上輩子為了孟聽晚,那么作踐她。
蘇珩推著傅知硯過來,看著水面上越來越大的漣漪,眉眼微微有些慍怒。
蘇珩暗罵一聲。
“砸碎玩意,船上不知有多少小廝和丫鬟,用得著他一個有未婚妻的人下水營救?”
許是無拘無束,又許是從未遇到如此尷尬的場面,蘇珩看向謝南笙的眼里是不加掩飾的同情。
“謝大姑娘。”
謝南笙側(cè)頭,臉上并沒有蘇珩所預料的神情,
“蘇公子,怎么了?”
蘇珩滿嘴的安慰又咽了下去,他總不能讓謝大姑娘看開點。
他說不出,也做不到。
如果他是謝南笙,他一定抄起棍子,狠狠打向水面,傅隨安不死也得殘。
反正賜婚圣旨已下,姻緣更改不得,與其留讓傅隨安囫圇地活著,不如將他打殘。
伺候一個殘廢總比一個忘恩負義的渣男要好。
謝大姑娘的命當真不好,怎就遇到這樣的人?
哎,皇帝舅舅的眼光也不行,謝大姑娘千好萬好,怎就配了那么個癩蛤蟆。
當初還不如將謝大姑娘賜給知硯。
“沒事,就是風有點大,提醒你別靠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