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年呆愣了幾秒。
他以為楚忱安只是嘴上說說,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事實上楚忱安平時的表現(xiàn)也確實如此。
每天待在家里煲粥做飯,甚至還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了按摩的技術(shù),就算偶爾起了沖突也只是逆來順受,從不會開口與他爭辯。
活脫脫就是一副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模樣。
但江未年心里清楚,楚忱安對自己唯恐避之不及,就連每次上床也像是在例行公事,提了褲子就走,像極了拔屌無情的渣男。
想到這兒他撐著身子向后蹭,埋在穴口的肉棒順勢滑出幾寸,淫液順著會陰向下流,將身下的床單都浸濕了一大片。
然而就在江未年準(zhǔn)備強撐著力氣爬下床,男人卻冷不丁握住了他的腳踝,強硬的不許他再挪動分毫。
“老婆要去哪里?”
楚忱安欺身壓下,掌心握著他胯下硬挺發(fā)漲的性器,有一搭沒一搭的把玩著。
“嗚....嗯哈~滾開!我不做了!”江未年氣急敗壞,手指捏在他肩頭掐出幾道紅痕,然而壓在身上的力道卻并沒有因此有任何松動。
他不明白平時溫文爾雅的楚忱安怎么一上床就變成了不聽人話的瘋狗,明明已經(jīng)做過一回,那根硬熱的肉棒卻依舊沒有半點兒萎靡的征兆。
穴口被磨得又腫又爛,他的身體愈發(fā)燥熱,甬道中涌起幾股熱流,潮液順著腿根淅淅瀝瀝的往下滑。
楚忱安輕舔嘴角,僵持片刻后還真依了他的話,默默起身抽離了埋在肉穴中的雞巴。
“噗呲——”
龜頭完全抽出時帶出一圈靡紅嫩肉,上面還沾著絲縷白濁,彰顯著不久前二人在床上的一番激烈云雨。
腸道中升起一股難以啟齒的空虛感,江未年面色潮紅,雙腿顫抖著并攏,穴口黏膩的讓人難堪,他有些羞恥,拽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下。
“你可以出去了。”
楚忱安卻站在床邊一動不動,高大的身軀擋住了房間里唯一光源。
“老婆又不乖。”
他屈膝抵在床邊,一把掀起被子,將江未年才合上沒多久的大腿又一次拉開到了極致。
那口腫爛軟熟的肉穴還保持著被操透的模樣,自覺敞成了腥紅的肉洞,楚忱安伸手挑起幾抹溢出的精液,眸底閃過幾分意味深長的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