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是做一些對我有利的事情了?!庇嗲迦纠硭鶓?yīng)當(dāng)?shù)拈_口,張青很快就拿到了那一卷膠帶,并且放在了余清染的面前。
透明色的膠帶,可以粘連指紋,只需要對比一下,就能夠知道密碼是什么了,前提是這東西上面有指紋。
余清染眼睜睜的看著干干凈凈的膠帶印上去,又干干凈凈的下來,不由得有些驚訝,這個密碼箱從來都沒有被人開啟過嗎?那又為什么在余家?
趙一龍撓了撓腦袋,他也不是優(yōu)秀的開鎖大師,自然解決不了這種事情。
“專業(yè)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yè)的人?!?br/>
顧瞳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很快,一個身材精瘦的男人就來了,頭發(fā)花白,走起路來也是顫顫巍巍,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摔倒,余清染看他走路都覺得驚險萬分,還是姜亮把他一路護送上來的。
“這個鎖應(yīng)該是二十年前的工藝了。”
那老頭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有些驚訝的開口,幾十年前的老鎖還能養(yǎng)的這么好,看來他們對鎖還是十分愛護的,而且細(xì)節(jié)處還有讓他覺得熟悉的logo。
這種鎖平時幾乎不會出現(xiàn),在那種時代,也只有家世特別顯赫的人才能夠用得起,而能夠與這個logo聯(lián)系在一起的,就只有泰勒研究所的那些人了。
“麻煩您幫我們看看,究竟該怎么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吧。”顧瞳的語氣帶著些恭敬,對他的態(tài)度很好。
那老頭笑呵呵地摸了摸自己僅剩幾根的花白胡子,表情卻十分嚴(yán)肅:“這個鎖,已經(jīng)是個老物件了,是屬于當(dāng)時最高級別的保密鎖,就算是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夠讓你們把里面的東西完整的取出。”
余清染聽著這話卻是心有所感,既然是二十多年的老物件,便說明這東西與她興許是差不多時候來到余家的。
“二十多年的老東西,一直在這兒堆著,可我們進來的時候這里卻干干凈凈,灰塵并不多。”顧瞳忽然淡淡的開口。
聽著這話,余清染的眉心也是緊緊的擰到了一起,恍然之間,發(fā)現(xiàn)了最不符合邏輯的地方,這里應(yīng)該很臟才對,怎么可能會是干干凈凈的呢?
“定時有人來打掃,看著雞毛撣子還在放著呢,說明打掃的人這段時間才剛剛來過?!壁w一龍掃了一眼,卻覺得余家更加有趣了起來。
幾十年的老物件兒,卻被好好的保存在這里,這種東西,恐怕只有當(dāng)時幾個頂尖的名流家族才能夠做到。
劉姓可并不在其中,巧的是林夢卻是有資格的人。
“密碼總會有些提示吧?”余清染看了一眼這個老師傅,不得不嘆一口氣。
“當(dāng)年設(shè)定密碼的時候都會有一個固定的序號,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們也要告訴我,這個箱子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老師傅對他們警惕著呢。
牽扯到了這么大的一個保險箱,還有泰勒的研究所,他當(dāng)年好不容易才擁有自由,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轉(zhuǎn)身就走,不管他們。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可是卻忘記告訴我密碼了,她走的太早了?!庇嗲迦究粗@個老頭,忽然開口,言語間似還有些傷感,一雙琉璃眸卻一眨不眨地看著這老頭,分明帶著些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