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并沒有這樣的榮幸,不過是曾經(jīng)見過您的弟子一次罷了?!?br/>
顧瞳勾著余清染的腰肢,不著痕跡的把泰勒這一句試探的話語給懟了回去。
泰勒聽到這話,便挑了挑眉,眼神卻愈發(fā)的懷疑,顧瞳和余清染身上殘留著淡淡的藥的氣息,那是他好不容易研究出來的,絕對不可能認錯!
“我的弟子太多了,兩位貴人能夠得我一句印象,應(yīng)該是與我曾經(jīng)見過的吧?”泰勒用自己流暢的中文開口。
這里的會議還沒有開始四周卻密密麻麻,已經(jīng)坐滿了人,浩大的聲勢,讓人見了都不由得好奇。
有不少腦袋張望著出來,在看到泰勒的時候似乎更加的激動。
余清染很少參與這種所謂醫(yī)學(xué)上的盛會,眼神之中不由得帶著些許好奇,尤其是看到這群人對泰勒的態(tài)度,他更加想要探究了。
“泰勒先生以前會來這里開會嗎?”
四中還有不少記者的目光,余清染隨便找了個人,笑著開口詢問。
那人聽著余清染的問題,神色間帶著些鄙視,大約是對余清染這種門外漢的行為略有些嫌棄:“泰勒先生的身份怎么可能會經(jīng)常在這開,我們能夠來參與一場就已經(jīng)要感激涕零了!”
一身西裝革履的泰勒站在最上面,他的金發(fā)還帶著些許的白,眼波流轉(zhuǎn)間又有淡淡的笑意閃爍,看著余清染。
“很高興,今天我請到了原本不是這個專業(yè)的一些人,我想,在精神這方面上,門外漢,或許會有更多的建議。”
泰勒的話音落下,其余人的目光便紛紛看了過來,這兒的許多人彼此都是熟面孔,只有顧瞳和余清染,一直都是商界的人物,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們與醫(yī)學(xué)研究有什么關(guān)系。
林森悠然地坐在角落之中,眼中帶著些笑意,瞧著四面八方投射過去的目光,他漫不經(jīng)心的將那幾個反應(yīng)特殊的人,記在心中。
那幾個人打了個噴嚏,隱隱感覺自己似乎被什么東西盯上了,可是左右觀看卻未發(fā)現(xiàn)任何的可疑之處。
“我們這次過來是有一些問題的,眾所周知,我和我的妻子是剛剛從國外回來的,諸位想必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們會去國外吧?”
顧瞳頂著他們的目光,坦坦蕩蕩的站了起來,眼神中卻透著淡淡的危險,讓人不寒而栗。
泰勒看著顧瞳如此主動的模樣,眼中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這種主動想要探究的孩子才是有趣的。
“我和我的妻子在國外被一些奇怪的藥物所控制,甚至我的妻子很大程度上的忘記了,我忘記了我們相濡以沫的那些年,這些不知道誰能給我一些解釋?”
泰勒顯然對顧瞳的話十分的感興趣,這個人身上的藥物殘留還是嶄新的呢,自然要比早就被用過藥的人好得多。
如果能夠把他們夫妻二人一起帶回去,好好的研究就好了,泰勒遺憾的看著顧瞳和余清染,又忍不住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