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的法律還是比較隨意的,董思佳和余清寧的國籍也已經(jīng)在慢慢往這邊轉移了,只等一切計劃順利。
“我從來都沒有欺騙你啊,阿文!”
董思佳的表情有些痛苦,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十分艱難的開口。
朱文的手就扣在他的脖子上,好像要徹底的隔絕了她所有的生機,這個變態(tài)下這么狠的手,她怎么能不害怕?
余清寧也沒想到這好好的事情竟然被攪弄成了這樣,眉宇間不由得帶著一絲憂心,掙扎著開口:“爸爸,你以前不是說我長得跟你很像嗎?難道這還不能證明嗎?”
“是啊,你和我是相似的,我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野種,我早就不能生育啦?!?br/>
朱文獰笑著開口,好像是已經(jīng)瘋了。
孩子的事情,一直都是扎在他心里的一顆刺,這么些年了,他都沒有自己的血脈。
董思佳帶來了余清寧,也等于是給他送來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現(xiàn)在他卻知道了這顆草是假的,如何能夠平淡對待?
余清寧向來不喜歡面對這些瘋瘋癲癲的人,看到朱文的表現(xiàn),她下意識的就往后退了兩步,可是朱文卻并沒有給她逃脫的機會。
朱文直接伸手抓住了余清寧的手,把她摔在了床上,動作十分隨意放蕩,還帶著一絲決然。
余清寧面對這種動作,幾乎是從心中散發(fā)了濃濃的恐懼。
整個朱家,都是混亂不堪的。
余清染從伯爵夫人那兒聽到消息的時候,人還是有些震驚的,她真是沒想到孩子的事情對朱文的影響竟然這么大。
“你們的思想觀念就是生出一個孩子來,他卻一直沒有一個能夠繼承香火的后代,早就已經(jīng)給自己施加了壓力?!?br/>
“他這么多年,還能用原配的身體欺騙一下自己,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br/>
聽到這些話,余清染嘖了一聲,心里卻更加想念自己的孩子,她,好久沒有和耳朵見面了。
“這個產(chǎn)品的主要負責人并不是你,如果你有什么緊急的事情想去處理,那就去吧,不要讓自己帶著遺憾生活。”
伯爵夫人看著余清染的表情,笑著開口,言語之中還帶著些隨性。
她也是一個做母親的人,自然知道一位母親對自己孩子的愛,余清染會想念孩子,說明她是一個稱職合格的太太。
這樣的人,心中有愛,做出來的設計品才會是最好的,或許余清染不是主要負責人,可是她的理念一定會影響到整個團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