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瞳嗎?看來你們這里還真是藏龍臥虎呢?!碧├帐终J真的想了想,放在二十五年前,顧瞳應(yīng)該只是一個小孩子罷了。
如果研究所真的出現(xiàn)了年紀(jì)這么小的孩子,那他一定是早就知道的,哦對了,顧瞳身邊跟著的有一個老頭子,倒是眼熟……
想到昨天自己看到的那個老頭,泰勒的手指交疊在一起,表情卻透著幾分陰冷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看著軟倒在地上,宛如破布一樣的余清寧輕嘖了一聲。
“行了,先把人好好的帶著吧,也許出去之后還有用呢,她媽媽那邊會知道劉的線索?!眮G下這話,泰勒就走了,張青他們看著倒在地上的余清寧,眼中倒是無波無瀾,甚至連同情都未升起。
這所有的一切,不都是余清寧咎由自取的結(jié)局嗎?
余清寧就這么隨意的被他們裝帶在身上,隨手就拖過去,哪怕是他們用的抹布好像都比他過得更有價值,飛機航班是定不下來了,就只能夠通過其他的路。
十分勉強的擠進了一艘大貨輪里,他們就在最底下帶著,余清寧聞著那腥臭難忍的氣味,整個人都是呆愣愣的,哪怕是他以為自己這輩子最艱苦的時候,也沒有跟這些垃圾待在一起!
“大小姐,這么點兒就受不了了,那以后可有你受的!”張青看著余清寧,滿臉痛苦的模樣,嬉笑著開口,眼神中卻有一絲嘲諷閃爍,他分明是對余清寧十分不滿的。
這樣一個人呆在她身邊,硬生生擠出一張憨厚癡傻的面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還得到了她的信任,又狠狠的背叛了她。
余清寧眼眶有淚水滾落,眼角甚至有血跡浮現(xiàn),嗚咽著開口:“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你做的錯事太多,自然有人看不過去,我不過是一個收錢的人。”張青低低的笑了一聲,大約是注意到了腳尖的垃圾,他直接就在余清寧的身上蹭了蹭。
出去以后,張青才接到了慕斯越的電話,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好像還有些開心:“讓你做的事情安排的都差不多了吧,我這邊已經(jīng)幫你們安排好了?!?br/>
慕斯越手中有一筆閑錢,正好投資到了泰勒的這個實驗室,張青不過是實驗室的眾多保鏢之一,身手出色,再加上與那群人全然不同的面龐,更得這些同胞們的喜歡。
“安排好了,您想要的視頻,我們很快就會發(fā)給您。”張青笑著開口,又想到了慕斯越之前叮囑的目標(biāo):“您和那位女士的關(guān)系是否已經(jīng)間接修復(fù)了?”
提到余清染,慕斯越的語氣便直接沉了下來,大約是情場上仍不得意:“不該問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多問,做好份內(nèi)之事,我不會虧待了你們。”
這艘游輪終將駛向要去的方向。
正如同余清染,終有一日會看清楚顧瞳是個什么樣的東西,轉(zhuǎn)而回到他身邊。
被人算計的余清染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趙一龍坐在他們的對面,眼神帶著些許陰翳,分明情緒是不好的,又盡力的壓抑著。
“泰勒不止離開了,還給了我們一個囚禁他的罪名,雖然他沒有直接上報國際法庭,可是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的輿論壓下來,這個責(zé)任誰能承擔(dān)?”
誰也沒想到,這孫子為了影響干擾警方對他的追尋,竟然敢玩這么一手,他在國際上是極有名望的,自然也有不少專注于醫(yī)學(xué)的人盯著呢。
還大肆的宣傳自己,有一卷十分重要的手札丟在了國內(nèi),這不是擺明了想要挑撥國家之間的和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