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shù)能嚰荞偝鰧m中,一路上走走停停。
似乎顧麟數(shù)十年未能出宮,一時間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惑了雙眼。
坐在馬車里的顧麟其實已經(jīng)有些緊張,不僅把“堅守”給使用著,同時還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他是故意把自己當做誘餌,看看能不能找出刺殺的牽連之人。
如果這場刺殺是經(jīng)過精密計劃,且還有其他人存在的話,或許現(xiàn)在還在京城里沒能出去。
哪怕知道盯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有很多,這種行為也存在危險。
萬一盯著他的人救援不及呢?又或者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些人的暗中手段?
好在一路上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情況,顧麟來到了陰陽學宮大門。
身穿紫金蟒袍的他,甚至沒有動用腰牌,識趣的門房就把他放了進去。
眼看著顧麟步入了學宮,空中流傳起了難以察覺的傳音。
“為什么不讓我出手殺了他!這個家伙玷污了河洛皇血!”
“這就是一個陷阱,出手之人必死無疑,為了我們的復國大計,還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真該死!顧麟!不能殺你,我誓不為人!”
看著學宮中那些神神叨叨的學子教師,顧麟反而松了一口氣。
不知道那些刺客背后之人是離開了,還是沒有,亦或者是忍住了沒有下手。
在顧麟的眼中,沒有是最好的。
畢竟因為身上流淌的血脈緣故,許多人下意識會把他看作那些河洛叛逆的同伙。
尤其是顧麟如今沒有保護自己的實力,更沒有庇護自己的勢力。
他們以卵擊石,螳臂當車,非要把自己拽上干什么?
顧麟隨意叫住一個學子,禮儀周到的問。
“請問學宮何處珍藏功法秘術(shù),本王對陰陽秘術(shù)神往已久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