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什么意見都可以提出來,大家都是伙伴,沒什么是不能接受,不能解決的。”路飛一臉鄭重,表情嚴(yán)肅的一輪掃視下來?!拔易鹬芈凤w你的決定!”索隆嘴角上揚(yáng),對路飛此時的表現(xiàn)還是頗為滿意的,作為船長,遇到事情時就該有這種擔(dān)當(dāng)?!皼]意見。”水月笑笑說道?!拔乙矝]意見?!薄O碌臑跛髌粘聊藥酌?,開口道:“路飛,那些都是你的真心話嗎?”“那是當(dāng)然的!”路飛說得斬釘截鐵,毫不猶豫。“那我也沒意見。不過,路飛你接下來要怎么做?”山治他們見烏索普終于釋懷,也是松了一口氣,剛才緊張得心都快到嗓子眼了?!拔掖蛩阆劝蚜_賓找到,然后大家一起給梅麗送行,就進(jìn)行火葬吧,讓它在大海上安息?!彼麻_口道:“可以,羅賓也是我們的伙伴,我們必須全員到齊才能和梅麗告別?!逼渌硕际屈c(diǎn)了點(diǎn)頭,同意路飛的打算?!吧街文愫臀艺f說見到羅賓的情況吧,我來分析一下。”山治聽了水月的話,道:“那時,我有點(diǎn)迷路的樣子,然后看到羅賓小姐和一個戴著面具的家伙走入一個胡同,然后我就立馬上前,想要打招呼,就這么一轉(zhuǎn)眼的功夫,他們兩個就不見了?!薄澳鞘且粋€死胡同,前面是水,旁邊是墻壁,根本無路可走,我就想不通他們兩個是怎么消失的,然后我就一直待在那里,直到喬巴找到我?!彼驴聪騿贪?,喬巴也是立即開口:“本來我和羅賓打算一起進(jìn)書店看書的,但是我進(jìn)去好久都沒有進(jìn)來,然后我就出去找羅賓了,順著氣味找到了那里,也找到了山治?!彼孪肓讼?,問道:“喬巴,你們那時在街上都有些什么人在走動?”喬巴有點(diǎn)難為情,弄丟了羅賓他有很大的責(zé)任?!澳菚r,我太興奮了,沒有注意到周圍有什么人。對不起,是我把羅賓弄丟了……”眼看喬巴馬上就要哭了出來,水月立即說道:“現(xiàn)在不是講責(zé)任的時候,羅賓的失蹤和你沒關(guān)系的。喬巴,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找到羅賓,你知道嗎?”“嗯,我知道了?!薄澳悄阆胂?,那時周圍是不是也有戴面具的人走動?!薄芭?,有的,有的。路上戴面具的還是挺多的?!蹦让溃骸拔覀円掖髅婢叩膯??路上這么多怎么找?”水月笑笑:“重點(diǎn)不是戴面具,戴面具只能說他們的身份比較隱秘,不能讓人隨便看到?;蛘哒f他們在這個城市中很有名,大部分人都知道他們,所以行事才要遮掩?!薄八麄兪钦l,我們不用管,我們要知道的是羅賓在哪?”山治好奇問道:“那羅賓小姐能在哪呢?”路飛和索隆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水月,想要看看水月要怎么說?!吧街?,羅賓的下落,你不是都告訴我們了嗎?” 山治滿臉疑問:“我有說嗎?”“那你覺得羅賓能在哪呢?那么短的時間,前無去路,旁有墻壁,后有你山治,你說羅賓他們能去哪?”路飛被水月說得愣住了,一個頭兩個大,完全搞不懂他在說什么。其他人也是在想著這個問題,羅賓去哪了?路飛試探著說道:“羅賓,化成蝴蝶飛走了?!彼聺M臉黑線,暗暗想道:“......你以為是是梁山伯與祝英臺啊,成雙成對,都變成蝴蝶了!”“路飛,你是在祝福他們嗎?”路飛沒聽明白:“......”路飛大叫道:“不是變成蝴蝶,難不成是穿墻和潛入海里了嗎?”“就是這個意思,騰空可以辦到,就像我和山治也行,但是帶著一個人,在這么一兩秒的時間里,就騰空到無影無蹤,我是不相信的,人體都是有極限的,除非是雷和光?!鄙街钨澩攸c(diǎn)了點(diǎn)頭,道:“自己騰空和帶著一個人騰空,速度差距會非常的大?!薄皾撊牒V?,那就更不用想了。面具人先不說,羅賓是惡魔果實(shí)能力者,與水無緣?!蹦让篱_口道:“水月你的意思是,羅賓和那個面具人穿墻了,這可能嗎?”索隆:“還是有可能的,羅賓的能力不是這個,但是另一個人呢,我們又不知道底細(xì)。如果他也是惡魔果實(shí)能力者,并且能力正好與穿墻類似,那就說得通了?!彼髀〉脑捵屔街窝矍耙涣?,有些興奮地說道:“綠藻頭說得有道理,那羅賓就還是有可能在原來那個地方嘍,我們現(xiàn)在就去把羅賓小姐帶回來吧?!薄罢f誰呢?!”“我這次不跟你吵,找回羅賓小姐才是正事!”“如此的話,我們就來分配人手吧?!甭凤w急忙舉手大聲吆喝:“我是船長,我要去把羅賓帶回來?!鄙街我彩欠趾敛徊?,與路飛差不多同時說道:“我認(rèn)得路,所以我必須去!”其他人都是沒有說話,找羅賓是重要,但也不能不顧自己的大本營。索隆嘆了口氣,語氣不爽地道:“看來又是我留守了,是吧?我今天特么的特別想砍人,看來又是沒機(jī)會了?!彼髀⊥nD了幾秒,轉(zhuǎn)頭對水月說道:“水月,路飛和那個卷眉毛就交給你看顧了,梅麗號和其他人就交給我來保護(hù)吧。”喬巴自告奮勇道:“我也會盡力保護(hù)梅麗號的!”水月苦笑道:“我就知道我跑不掉,真是操勞的命??!”“別貧了,你們?nèi)齻€趕緊滾,去把羅賓帶回來,否則再待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砍你們了!”路飛笑嘻嘻說道:“放心,索隆,我一定會把羅賓帶回來的?!鄙街卧谇懊鎺罚凤w和水月緊跟在他的后面,三人迅速得就融入了黑夜中。索隆趴在欄桿上,輕輕地說道:“好想砍人啊......”娜美他們聽到后渾身一顫,不禁稍稍遠(yuǎn)離了索隆。 娜美趴在喬巴耳邊竊竊私語道:“喬巴,你覺不覺得索隆有病???”喬巴有些呆萌,看了看索隆,問道:“娜美,索隆得了什么病啊?”“你沒看出來嗎?精神病??!”“精神病怎么治啊,我還不會治精神病呢......”......山治憑著記憶找路,但是夜色太黑,有些地方又沒有路燈,找起來十分費(fèi)勁,單單走回頭路就走了五六遍。不過最終還是找對了方向?!熬驮谇懊媪?,上次就在那個拐角看到羅賓和面具人......”“噓!”山治話還沒說完就被水月給阻止了,水月說道:“找到羅賓他們了,他們剛好在那個死胡同......他們走了,直接騰空了。那個方向是......卡雷拉公司!”山治有些著急道:“那我們還不追?!”“不急,知道他們的目的地后,我們很快就能追上去的。我們?nèi)タ纯茨莻€死胡同。”轉(zhuǎn)個彎,這里果然和山治說得一樣,基本沒有路好走。路飛指了指右邊的墻壁,道:“羅賓剛才就是從這里出來的?”“真神奇,墻壁沒有洞,也沒有碎,真是穿墻術(shù)啊,那個面具人是忍者嗎?好厲害!”水月和山治白了白眼,沒有搭理他,不知道他這么興奮干嘛?!昂昧?,在去之前,我們也來化裝一番,去會會那個面具人。”“今天,說不得能看一出好戲呢,嘿嘿嘿......”水月的笑聲讓路飛和山治感到一陣哆嗦,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看來又有人要倒霉了,路飛和山治此時心靈相通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