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一個皇子他他能娶了宋琲嗎?柳儀溫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心跳猶如打鼓一般,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宋琲的話與行為總是能讓他出乎意料。管他呢!他與宋琲相愛,誰都離不開誰了,娶與嫁本就沒什么區(qū)別,皇家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就只有進許氏族譜了。柳儀溫的目光越來越堅定了,嘴角輕輕一揚,眼眸明媚笑道:好。宋琲大喜過望,臉都要笑爛了,將柳儀溫橫抱了起來轉了好幾個圈圈。但現(xiàn)在沒有人知道許家還留有后人,以免讓人知道,所以我們不能明目張膽的。宋琲將柳儀溫穩(wěn)穩(wěn)地放下,沒關系,讓城主幫忙就行了,用不著很多人知道,等寶寶生了等事情辦成了,我們再真正成親。他早就想好了一切,也讓林之盛去辦成了一切,就等著柳儀溫同意了。太好了,阿溫,日后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城主與魏伯增知道這事的時候臉上都掛著笑,嘴角都要咧到太陽穴了,由于事情的隱蔽性,他們親自操持著入族譜之事,一系列流程走下去,最后在許善知名字的旁邊寫上了宋琲二字,最終禮成,他們就是名副其實的夫夫了。宋琲在月城擺了一場流水宴,雖然大家都不知道柳大夫的夫君究竟是何方人物,但都為他們的結合感到開心,紛紛送上了祝福。小莫是最開心的一個,他最喜歡柳大夫了,討厭一切說柳大夫壞話的人,如今終于堵住了那群小人的嘴巴。柳儀溫喜歡那條小巷子,不想搬走,許府也不能久待,宋琲干脆讓人將他所在的樓層所有房間合并到了一起,組建了一間大屋子。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七個月的肚子已經(jīng)不小了,宋琲也到了要回京的日子。室內燃著暖爐,哪怕穿著薄衫都不覺得寒冷。宋琲窩在柳儀溫的懷里,手搭在圓鼓鼓的肚皮上,并不想從溫柔鄉(xiāng)中離開。柳儀溫揉了揉宋琲的頭發(fā),低頭親了一口他的額頭,等殿下辦完事,我們就可以再見面了,殿下還可以給我寫信,就像從前那樣,我會一封不落地給你回信的。宋琲笑了笑,可笑容并沒有多開心,他一點都不想走,不想離開柳儀溫,更舍不得他,可是自己又不得不離開,這次他在月城待的太久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宋瑄已經(jīng)寫信催過他好幾次了。最多一個月,我會再來月城的,我還要看著寶寶出生呢。宋琲親了一口肚皮,然后起身穿衣服,將想要直起身子的柳儀溫按了下去,你好好休息,我把南越塵留給你,有什么事情就找他,他對你絕對服從。好。柳儀溫躺在溫暖的被窩中,可心中卻有一絲絲的涼意,他也不想宋琲離開的,緊緊地盯著他轉身的背影悵然若失。忽然,宋琲又轉過身來狠狠地吻上了柳儀溫的嘴巴,又急又兇,恨不得將人拆卸入腹,難以忘懷。宋琲已經(jīng)離開三天了,若是教程夠快差不多要到京城了,柳儀溫的日子還是一如既往家與醫(yī)館兩點一線,只不過接送他的人換成了南越塵。柳儀溫在許府找到了父親的手記,他一直在學習金針之術,尋求可以根治頭風之癥的方式。時光悄悄地從指縫中溜走,轉眼間柳儀溫的肚子已經(jīng)八個月大了,號脈號出了性別,是個健康活潑女寶寶,宋琲給取名為諾。千金一諾。八個月大的肚子,胎動越來越明顯,行動也有些不便,宋琲每三日寄一封信來,事無大小什么都往里寫,哪怕是窗邊飛過一只小鳥,只是從不提朝堂之事。大叔去解決一些成天就知道搜刮民脂民膏的官宦,廢了一腿,差點兒沒能逃出來,奄奄一息地在病床上躺了一個月。柳儀溫紅著眼睛給大叔上藥,小腿骨生生地斷裂了,將養(yǎng)了一個月才好了一些。 大叔,你就好好地待在家里吧,你這樣這樣總是干這些事情,已經(jīng)上了官府的通緝名單,這次是僥幸,那那一次呢?柳儀溫的眼淚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魏伯增心疼地很,同樣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是做不了什么了,嘆了一聲氣,看來人不服老是不行的。傷筋動骨一百天,魏伯增這樣的情況還要嚴重一些,但他不想整日躺在床上數(shù)星星,于是南越塵打了一副輪椅給他,讓他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柳儀溫在院子里搗藥,魏伯增咕嚕咕嚕地滾著輪椅過來,拿起他研制的藥丸輕輕嗅了嗅,立刻就知道了里面的成分,給我的?嗯,看看能不能讓你的骨骼長起來。魏伯增搖了搖頭,不行了,我知道自己的情況,你能保住這條腿就可以很厲害了。柳儀溫的手一頓,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我聽聞西域是個神秘的地方,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會不會有法子治療你的傷。魏伯增不像一開始那樣對西域之事閉口不提,很樂意和柳儀溫分享,干脆利落地道:沒有。柳儀溫的希望徹底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