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樂音常常無奈地主動開口,軟著聲音同他說些甜膩的話語求饒。
后來覺得不是辦法。郁樂音嘗試在其他時候裝模作樣地理會沈恪,以防在晚上被那個腹黑“報復(fù)”。
于是,有一天沈恪從公司回家,郁樂音腦子一熱,破天荒主動上前替沈恪解開了領(lǐng)帶,低著頭聲若蚊吶地同沈恪說一句“辛苦了”。
像是嬌羞的小妻子一樣,慰問辛苦了一天掙錢養(yǎng)家的丈夫。
管家爺爺在一旁笑呵呵慈祥地看著他們。
結(jié)果就是,那天晚上,沈恪比平時更會折騰他了,變身成為一條沖破枷鎖的瘋狗,得了某種允許,在主人身上肆無忌憚。
在那之后,郁樂音更不敢和沈恪主動說話了。每次看到沈恪,想要開口時,都要想想他的腰還能彎到什么地步。
余固那句玩笑話比較像是男女雜技表演里出現(xiàn)的動作,但郁樂音腦子里浮現(xiàn)的卻是其他的畫面。
他感覺,某些時刻他可比身體柔韌的雜技演員厲害多了。
余固在清理一樓的放置柜,拿著雞毛撣子掃來掃去,灰塵濺得到處都是。
為了不弄臟白白的身體,小紙人鉆進(jìn)了透明塑料手套里,頂著輕盈的塑料手套,拿著一根玩具雞毛撣子幫余固打掃衛(wèi)生。
余固用大雞毛撣子清理不到的邊邊角角,拿著玩具雞毛撣子的小紙人能輕松弄干凈。
“我房間大概昨天掃過了,沈恪的房間……我估計從富人區(qū)來的大少爺不會做家務(wù)吧?”想一口氣給房子來個徹底的大掃除的余固如是說。
玩具雞毛撣子插在邊角的縫隙里,地方過于狹窄,小紙人差點被塑料手套絆倒了。余固把小紙人轉(zhuǎn)移到了更開闊的地方。
郁樂音現(xiàn)在的身份在余固看來是沈恪的隨行小寵物,他順勢回答了余固的問題:“但是他好像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
前世在沈家,傭人并不會打掃沈恪單獨用的書房。
不過沈恪會做家務(wù),他們兩人的房間里的床單都是沈恪自己換的。
每次沈恪說新挑的床單鋪好了,郁樂音就知道他的腰又該疼很多天了。
系統(tǒng)曾經(jīng)問過他,他接觸的沈恪和里描寫的那個沈恪有哪里不一樣嗎,有什么有助于攻略的地方呢。
郁樂音含糊不語。他對沈恪了解少之甚少。難道要他說他唯一掌握的只有沈恪的xp嗎?這也太難以啟齒了。
沈恪洗完澡從浴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