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四卷起,是一個全新的開始,有點慢熱,后面會越來越精彩。希望各位讀者大大,能繼續(xù)支持。清晨,當(dāng)?shù)谝豢|陽光穿過厚厚的云層,把陽光照射在地上之時,為了生活而奔波的人們早已經(jīng)開始忙碌起來。晨風(fēng)徐徐,城市的人行道上,一身白色運動衫的天宇,緩緩的慢跑著。這是他來到這座城市的第五天。兩年前,帶著悲傷心情離開家鄉(xiāng)的他,與張彪,莫大成等人一起,開始了漫長的旅游行程。兩年的時間,他們的腳步幾乎已經(jīng)踏遍了中國的所有名山大川。兩年時間,天宇與張彪四兄弟,莫大成,郭寶柱母子之間,相處的越來越像是一家人。莫大成就是這個家最老的長者,郭母是慈祥善良的母親,而張彪四兄弟、郭寶柱則像孩子,都已經(jīng)是三十多歲,快四十的人了,整天像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嬉鬧斗嘴。天宇的年紀(jì)最小,是這個家的小弟弟,大家都很關(guān)心他,郭母對他更是比自己的親兒子還好。在這么多人的關(guān)懷下,天宇的性格開朗了,愛說話,也愛開玩笑了,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了,性格完全跟以前不同了。而且,因為長期跟張彪幾個江湖老油子在一起,受他們的影響,臉皮也厚了,人也油滑了,開口說話也和張彪幾人一樣,口花花了,也經(jīng)常冒一些葷話出來。郭母為此,還經(jīng)常怪張彪他們,說他們把天宇帶壞了。五天前,他們一行人來到了這座美麗的海濱城市-------東瀚市這幾天,他們把東瀚市的名勝古跡都走遍了。昨天,他們到東瀚城里逛了一整天,晚上張彪他們還拉著天宇到酒吧里去喝了大半夜的酒,他們就想把天宇灌醉。因為,在這兩年時間里,他們跟天宇拼了很多次酒,從來沒有拼贏過。他們就想看看天宇喝醉了是什么樣子。所以,只要抓到機(jī)會,他們就會找天宇拼酒??上?,到現(xiàn)在一次也沒有贏過。晨跑,是天宇這兩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已經(jīng)取代了練武。兩年來,他一次功也沒有練過,包括異變術(shù),魔法等在內(nèi)的其它奇能,他也沒有練,連真主之戒都沒有再用。他要忘記以前的一切,忘記自己的不凡之處,他想以一個平凡的人姿態(tài),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沒有武功、沒有魔法、沒有奇能異術(shù)、沒有真主之戒,沒有圣杯,真正的平凡人的生活。早起晨跑的人很多,到處都可以看到晨跑的身影?!鞍パ?-----”天宇跑到一個拐彎的地方,突然從對面沖來一個人與天宇撞在了一起,那人被撞倒了。“對不起,你沒事吧?”天宇蹲下問道?!澳闶窃趺锤愕穆?,也不看著點!”一聲嬌斥從那人口中傳出來。隨著這聲嬌斥,那人抬起了頭,天宇就覺得眼前一亮,在心里大贊道:“好一個絕世的佳人!”只見此女,大約在二十六七歲,一頭如云的秀發(fā)飛瀑般飄灑下來,柔順的鳳眉,一雙眼睛流盼嫵媚,玲瓏的瓊鼻,粉腮含羞,小巧的兩瓣櫻唇,潔白如雪的嬌靨晶瑩如玉,嬌嫩的雪肌如酥似雪,身姿曼妙纖細(xì),嫵媚妖冶。“對不起小姐,我剛才沒有看見你。你沒事吧!”天宇帶著陽光的笑容說道?!皢?!好一個俊美的帥哥!早上起來喜鵲在窗臺上叫,原來是有艷遇啊!嘻嘻-----”女人望著天宇呆呆的傻笑起來?!班?,怎么傻笑起來了?不會是把腦袋撞壞了吧?剛才也沒見到她頭磕在地上呀!難道是被我撞到頭了!不會呀,剛才我明明感覺是兩團(tuán)軟軟的東西撞在我的胸口上的,不是腦袋呀!”天宇看著傻笑的女人琢磨起來?!靶〗悖〗?,你醒醒------”天宇用手在這女人眼前晃了幾下?!鞍?,啊,干嘛?”女人被天宇的手給晃過來了,嬌嗔道。“小姐,你沒事吧?”天宇再次問道?!靶〗??誰是小姐,誰是小姐,你罵誰呢?”女人從地上跳起來叉著腰,沖著天宇吼道,那火暴語氣完全與她的外表不相符合。天宇被嚇的連退了兩步,心有余悸的看著那女人,笑著陪不是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你別見怪!”“不見怪才怪呢!大清早的,本來想出來跑跑步,鍛煉鍛煉,沒想到碰到了你這個冒失鬼!你看,我的運動褲全臟了,這可是我剛買的,怎么辦?”女人看了一眼自己的臀部,發(fā)現(xiàn)那里臟了一大塊,想也沒想那是什么部位,就把半邊臀部沖著天宇翹了起來。渾圓的臀部在運動褲的緊包下,顯的格外的誘人。天宇望著那渾圓豐滿的臀部,眼睛瞪的老大,眨都不眨一下的看著,這可是難得的機(jī)會呀!平時,要是在街上多看那個美女一眼,就會招來一個白眼,外帶還要送上一句“臭流氓,色狼,不要臉”,今天這可是美女主動把屁屁翹起來給他看,百年難遇的機(jī)會呀!錯過了,可就再找不到了,天宇恨不得再多長幾雙眼睛。那女人看天宇沒反應(yīng),一扭頭,發(fā)現(xiàn)天宇正看著自己的屁屁發(fā)呆,臉騰的一下飛上了兩朵紅云,暗罵一聲“該死”“喂,你看夠了沒有!”女人嬌羞著怒斥天宇,雙手緊握拳頭,看樣子天宇要是不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答復(fù),她可是要挨人了。天宇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女人渾圓的屁股,根本沒有明白女人問的是什么,只是機(jī)械的點頭答道:“看夠了,看夠了!” 那女人殺人的心都有了,腦門上青筋直冒?!斑@個死小白狼,居然還回答的理直氣壯的,氣死姑奶奶了!今天要不叫你認(rèn)得你姑奶奶的厲害,你也不知道姑奶奶是何許人也!”那女人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很嫵媚的笑著問天宇:“感覺怎么樣?”天宇剛想老老實實的回答,很圓很翹。卻在話要出口的一瞬間,感覺到這女人身上升起了一股“殺氣”。于是,趕緊退后了兩步,搖了搖頭,說道:“不怎么樣,沒感覺!”“什么?你,你,你竟然敢說老娘的屁股沒有吸引力!你這個殺千刀的小白狼,老娘跟你拼了!”那女人如同發(fā)瘋的老虎一樣,舞著雙手就沖天宇撲了過去?!鞍パ綃屟剑瓉硎莻€瘋子!”天宇怪叫一聲,轉(zhuǎn)身就跑?!澳銈€死小白狼,敢說姑奶奶是瘋子,你給老娘站住,老娘要撕了你的嘴!”那女人一邊追一邊大聲的罵道。兩人一追一逃,大街上的人全都駐足觀看起來。“怎么回事,那男的跑什么,是小偷?還是流氓?”一位女性老年晨跑者,對身邊的老伴說道。“哎,什么小偷流氓,明明就是一對小倆口在鬧著玩嗎?”她的老伴說道。“你怎么知道他們是小倆口?”、“你沒見他們身上穿的是情侶裝嗎!”天宇和那女人,誰也沒有發(fā)覺,他們穿的竟然是一樣的白色運動裝,難怪會被認(rèn)為是小倆口。天宇跑的速度并不慢,但那女人也不含糊,始終跟在他身后七八米的距離,怎么甩都很難甩掉?!八佬“桌?,你給姑奶奶站??!”那女人也不嫌口干,追了一路,就喊了一路。天宇心里哇哇大哭,今天是那位大神在跟他開玩笑,大清早送這么一位“天神大姐”來陪他運動。“大姐呀,別再追了,你老公還等你回去做早餐吃了上班,你兒子還等你送他上幼兒園呢!回去吧,算我求你了!”天宇回頭喊道“好你個死小白狼,還敢這么消遣姑奶奶,今天姑奶奶跟你沒完沒了,死磕到底了!”那女人突然像打了雞血一樣,身體前傾,雙手掄圓了甩起,雙腿似流星趕月般急邁起來,那架勢就跟饑餓的母狠看到獵物一樣拼命了?!皨屟?!女飛人??!”天宇叫苦道,腳下也加快了速度,兩個人就在大道上展開了長跑競賽?!鞍パ?----”天宇正往前跑,突然身后傳來了那女人跌倒的叫聲。“哎呀------”那女人跑的太急了,腳下一時沒有留意,被絆倒了,身體撲在了地上。天宇停了下來,站在原地看著。女人慢慢的坐了起來,對著雙手吹了吹,天宇雖然站的遠(yuǎn),但還是看到她的雙手已經(jīng)破了。“你,沒事吧!”天宇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女人低著頭沒有回答,長發(fā)遮住了她的臉,看不見她的表情。天宇慢慢的走到了女人的身邊,蹲下問道:“你沒有事吧?”女人還是沒有回答,天宇遲疑了一下,慢慢的伸手將她的長發(fā)撩開,只見女人已經(jīng)是梨花帶雨,淚流滿面?!八ぶ牧藛??”天宇柔和的問道。女人抽泣起來,天宇把她的手抬起來一看,雙掌的皮已經(jīng)全被擦破了?!澳氵€能走嗎?”天宇問道。女人點了點頭,天宇把她扶起來。但剛一邁步,女人“哎呀”一聲,身體又往下蹲下。 “怎么了?”“左膝蓋和腳踝痛!”女人痛苦的說道。天宇把女人重新扶坐下,把她左腳的鞋脫下來一看,整個左腳踝已經(jīng)腫了。再卷起她的褲腿看,左膝蓋的皮也磕破了,肌肉也腫了一圈。“你的腳踝和膝蓋都腫了,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天宇皺了皺眉,說道?!斑€不都是你害的!”女人帶著眼淚兇巴巴的說道。天宇愕然,說道:“怎么怪我呢?是你自己跑快了跌倒的,又不是我把你推倒的!”女人不講理的說道:“你要是不跑,我能跌倒嗎?都是你,全都要怪你!”“我------”天宇語窮了,以前老聽張彪他們說,女人是難以捉摸的生物,他還不信,現(xiàn)在總算親自領(lǐng)教了?!霸趺礃樱瑳]話可說了吧!”女人不依不饒的說道。“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天宇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與她再糾結(jié)?!拔也蝗メt(yī)院!”女人刁蠻的說道。“為什么?你的腳和膝蓋已經(jīng)腫了,不看醫(yī)生怎么行?”天宇說道?!安蝗ゲ蝗?,就是不去!”女人兇蠻的又哭喊起來。引的來往的路人不住觀看。天宇一看,讓她這樣哭下也不是辦法,只好說道:“好好好,不去不去。那你家電話是多少,我?guī)湍愦螂娫挘屇愕募胰藖斫幽?!”“我的家人都在另一個城市,我在這里是一個人?。 迸苏f道?!澳?,打電話給你朋友,讓你朋友來接你?”天宇又說道。女人搖了搖頭,說道:“我剛剛到這個城市來,誰也不認(rèn)識,沒有朋友!”她家人在別的城市,朋友也沒有。這可把天宇難住了??吹教煊畎櫭寄嫉臉幼樱说哪樕喜唤?jīng)意的露出了一絲詭笑。“那,要不我送你回去?”天宇考慮了一下,說道。女人眼里閃過一道狡黠的亮光,非常不可思議的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澳阕≡谑裁吹胤??”天宇問道?!安贿h(yuǎn),轉(zhuǎn)過前面的彎就到了!”女人指了指旁邊的那條街。天宇一手托著女人的雙膝,一手摟著她的腰,想把她抱起來。但剛一往上起,女人又哎喲了一聲。“怎么了?”天宇問道。女人皺著眉,說道:“膝蓋痛,你這樣抱著我,小腿往下垂,膝蓋繃著痛!”天宇一看,的確如此。她的膝蓋已經(jīng)腫了,他的手托在她的膝蓋下,小腿自然就往下垂,膝蓋的肌肉很自然的就繃緊了?!澳俏冶衬悖 碧煊畎雅朔畔聛?,一手扶著她,慢慢的移到她的前面。“來吧!趴上來吧!”天宇半蹲著說道。女人慢慢的趴在了天宇身上,天宇慢慢的站起,把手反轉(zhuǎn)托住了女人的屁股。 當(dāng)天宇的手接觸到女人的屁股時,她突然變的很害羞了,臉紅紅的。“哇,好有彈性!”天宇在心里贊道。不由的輕輕的捏了一下。女人感覺到了天宇的動作,臉更紅了,伏在天宇的肩頭,輕輕的咬了他的耳朵一下,說道:“小白狼,你的爪子再不老實,小心姑奶奶咬掉你的耳朵!”這位姑奶奶的厲害天宇可是領(lǐng)教過的,她說要咬掉他的耳朵,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嚇的他再不敢亂動一下。女人一見天宇被嚇住了,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在天宇背上大聲的說道:“起駕!”這一聲喊,差點沒讓天宇栽倒,這女人也太善變了吧!剛才才哭哭啼啼的,現(xiàn)在說變臉就變臉,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女人吶,猜不透,猜不透?!鞍Α绷艘宦?,天宇在女人的指引下,往她家走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