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意貼在墻上放輕呼吸,隔著一扇門聽著那東西的喘息伴隨著鎖鏈的聲響,它在聞上面的味道!
狗鼻子啊?
她抬頭打量著周圍,心中大概有了主意。
沈枝意朝著另一邊的大黃比了個(gè)向上的手勢,示意它到門的上方。
等到那東西進(jìn)來,勒住它的脖子。
大黃立即動身就位,門外的東西已經(jīng)開始拆解鎖鏈了。
沈枝意示意黑土后退,她也帶著周洛往后退了幾步。
“嘩啦!”
鎖鏈落地的聲音響起,門吱呀一聲被拉開,沈枝意透過門對面碎裂的瓷磚盯著那東西的動作。
它站在門口靜默著,謹(jǐn)慎又謹(jǐn)慎地嗅著門口的氣味。許久以后,它泡的浮腫的兩只手扒住了門框,緩慢地探進(jìn)頭來。
真是夠小心的??!
沈枝意看著它的腳踏進(jìn)來時(shí),立馬低吼道:“爬爬,大黃!”
爬爬貼著地面從它的腿下鉆出去,跳起來踩在它的背上,迫使它的頭進(jìn)入大黃的攻擊范圍。
大黃立馬沖出去,身形變化纏住他的脖頸,收緊力道。
絞殺,它最擅長了。
那東西被大黃纏著,身形不穩(wěn)倒在地上掙扎著,黑土沖上去,踩在它的心口上,張口去咬著它胡亂撕扯大黃的手。
“周洛,去關(guān)上門,我們要?dú)ⅰ肮怼绷??!?br/>
沈枝意握著登山鎬,快步朝著那東西走過去,朝著它的頭用力揮過去。
不管是人還是什么東西,頭都是最重要的,她就不信了,沒了頭它還怎么復(fù)活!
登山鎬落下的瞬間,那東西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掙脫了黑土的桎梏,沾滿綠色黏液的爪子接住了鎬刃。
“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