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琦被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抱著,懸空在兩個陰莖尖,粗大的陰莖虎視眈眈地抵在穴口,敏感脆弱的兩個小穴甚至都已經(jīng)感受到木質(zhì)陰莖的觸感,它們似乎下一秒就會全根沒入。
他無助地瞪著腳,眼眶已然通紅一片,由開始的辱罵變成最后的抽泣祈求。
“父…父親,小琦錯了…嗚嗚嗚,放過小琦好不好”
纖長濃密的睫毛因為淚意黏在一起,眼尾暈紅的撒嬌祈求,削瘦的手指抓著卡多雷放在膝彎的手背。
但男人只是看著,并沒有放棄向下壓的動作。
這讓黑發(fā)美人徹底慌了神,猶如被逼到絕路的小動物,無計可施只好討好獵人以求獲得一線生機。
只見他著急忙慌地握住那只滿是厚繭的手,主動昂起臉蛋,埋在男人的脖頸用紅舌舔舐上面凸起的青筋。
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射在黑發(fā)美人的身上,明耀光斑在他瓷白緊致的皮膚穿梭跳躍,半長墨發(fā)讓這個本來就精致的少年多了幾分雌雄莫辨的出塵美,他的紅唇飽滿但最吸引人視線的還是光暗交界處彈出的一截紅舌尖。
濕濡的三角尖,討好地舔舐著,一路留下亮晶晶的水痕,它們順著脖頸漸漸往下蔓延,用皓齒咬開軍服扣子,繞著凸出的鎖骨極盡阿諛奉承。
喉間的濕意和軟熱弄的卡多雷喉結(jié)急促滾動,他眼眸暗沉,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少年的一舉一動,沒有抽回手但也沒有放棄把人繼續(xù)往下壓的動作。
然而周身暴動的信息素卻已經(jīng)出賣了主人激蕩的情緒,它們圍著鄒琦,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親昵,在伸出的舌尖滾動,恨不得能鉆進濕紅的口腔深處褻玩脆弱的喉嚨。
風(fēng)從窗戶偷溜進來掀起一絲黑發(fā),調(diào)皮地輕撓腕間癢肉,卡多雷移開視線,他怕自己再這么下去會忍不住心軟。
今天必須給自己的夏娃一個教訓(xùn)。
抱住膝彎的手就這么直接放開。
“噗呲!”一聲,兩個假陰莖就直挺挺徹底埋入兩個嫩穴。
“啊啊啊啊啊??!”
木質(zhì)假陰莖毫不猶豫整根沒入小穴,甚至隨著男人放在肩膀上的壓迫,越進越深,抵達到從未有過的深度。
由于材質(zhì)特殊,假陰莖不比人體溫度,刺骨的冰冷像是冰錐一樣直晃晃的插入,粗長的程度甚至弄的鄒琦惡心的反胃。
他無力的張大嘴巴,像是即將渴死的魚一樣拼命汲取周圍的空氣,鼻尖不自覺翁動,身體也因為受到外來刺激自動開啟防御狀態(tài)。
乳尖激凸,兩個小穴更是排斥一般拼命收縮,這給本來就痛苦的少年帶來了更極端的難受。
嫩逼還好,因為之前在飛船上的粗糙開發(fā)已經(jīng)松了不少,但初次開苞的小屁眼卻全然沒有緩過神,撕裂的疼痛像是把人從中間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