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誰也沒有退讓,叮咚……電梯門打開,南諾握著拳頭走了進去,閻晟瀚跟進去,后面的高飛一臉懵逼,這他跟還是不跟?
得了,還是不要跟了,萬一爺想要在電梯里面揩油,那他不是一百瓦的燈泡電筒了?
電梯門關(guān)閉,狹小的空間里很安靜,女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落在男人耳中,說不出的惑人。
一直到電梯門打開,走出醫(yī)院,看著外面明媚的天,南諾緊著眸子苦笑著轉(zhuǎn)過身子,抬眸看著身后的男人……
他是閻晟瀚,是矜貴的男人,她不知道為什么他如此執(zhí)著于她,但,她累了。
“救他,我如你所愿?!?br/>
如果她這臟了的身子,還能為閻北做點什么,那她很樂意。
就當這是她為閻北做的最后一件事……
閻晟瀚面色清冷,看不出什么情緒,但眼底的陰鷙卻叫人膽寒,“識時務(wù),早這樣不就好了?!?br/>
嘴上這么說著,可他心底的暴虐卻想將人吞噬,她妥協(xié)了……為了她的前男友跟他妥協(xié)了!說到底,這個女人心里愛著那個男人,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那個男人,那個什么都不如他的男人!
他閻晟瀚一生從未嘗到過失敗的滋味,第一次……第一次他感受到了,從這個女人身上感受到了!
好,好得很!
冷著眸子,將面前的女人攬進懷中,微微俯身冷厲的開口,“吻我?!?br/>
南諾眉頭緊蹙,雙拳緊握,眼底滿是不甘卻還是踮起腳尖,吻上那如惡魔般誘人卻危險的薄唇。
一沾染上,男人直接收緊雙臂,化被動為主動,他真想把這明明嬌弱卻倔強無比的女人弄死,可是她的味道怎么就這么的甜?這么就這么的讓他想要沉淪?
南諾腦袋發(fā)懵,肺葉中的空氣快速流失,可是糾纏她的男人就像不知饜足的野獸,不斷的加深他的吻,她只能癱軟的靠在他的懷中,被動承受,直到窒息的前一秒,他不舍的松開她的唇,拉著她朝著不遠處的汽車走去。
身后的高飛也跟了上去,上了車,閻晟瀚的臉色終于有所好轉(zhuǎn),伸手將縮在一邊的女人拉近懷中,好似逗弄寵物一般,摸摸她的腦袋,“乖一點,我從來不會虧待聽話的女人。”
南諾緊閉著唇,一臉呆滯,就還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瓷娃娃。
她能說什么?
她答應(yīng)了他不是嗎,她現(xiàn)在就是他的玩物不是嗎。
見女人不理會,閻晟瀚也不惱,反正她乖乖來他身邊了,很多事情,總會有所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