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第一次見到陳大人是在一場(chǎng)宴會(huì)上,誠(chéng)然,那也并不是什么正經(jīng)宴會(huì),宴上一半是官員,另一半?yún)s是婊子。
林瑾被吩咐著守在陳大人身邊,等輪到他了再伺候。
林瑾起先不解,只好微笑著跟在陳大人和另一個(gè)倌兒身邊,當(dāng)個(gè)漂亮的裝飾品。
直到那個(gè)如花似玉的倌兒在他面前被活活抽斷了氣。
他依舊微笑著,卻從腳指甲麻到了天靈蓋。
那老東西在幽暗的房間里轉(zhuǎn)過身看他,沾著血的臉上詭異地掛著慈祥的笑。
陳大人招手讓他過去,語氣悲傷而平緩:“世間好物不長(zhǎng)久,我這一世都鐘愛美人姣童,可如今,我想同你們共度長(zhǎng)夜,卻已經(jīng)不大中用啦……”
林瑾幾乎用了全身力氣擠出一個(gè)溫馴的笑:“大人這是說的什么話,蠻夷禽獸之流才只懂交媾糾纏,而大人風(fēng)流,又怎不知即便奴不能承大人恩,只要情投意合,也能有一夜極樂。”
“怎么個(gè)情投意合?”陳大人興致勃勃問。
“就比如,”林瑾趴到陳大人耳邊,呵氣如蘭,“奴瞧見大人手里的鞭子和麻繩,就饞地直流水兒,那后穴里啊,夾都要夾不住了呢?!?br/>
陳大人撫掌大笑,從善如流地將他捆著腕子吊在梁上,只有腳尖繃直的時(shí)候能點(diǎn)著地。
那鞭子招呼上來,他才知道剛才的少年到底為什么叫地這樣慘。
鞭子泡了鹽水也就罷了,藤條里更是編著荊棘,倒刺在粗糙的藤條里探出鋒利的尖,一鞭子抽在身上,痛意就驚雷一般在身上炸響。
“啊——”
只這一下,淚就不受控地涌出來。
陳大人面色一沉,林瑾敏銳地察覺到他的不滿,將剩下半截痛呼吞回喉嚨里,頂著滿臉將脂粉糊地亂七八糟的淚,又彎起眼笑。
他的帶著哽咽道:“大人好厲害,奴要喜歡死了。”
于是那人的面色又緩和下來。
“好孩子可不能說謊啊,本官這便來審審你?!?br/>
鞭子又開始如雨落下,那鞭子不同于獄里審訊,專愛往那隱私處打。
先是胸乳,而后是下腹和后臀,鞭子舔過的地方即刻便腫起兩指寬的鞭痕,血珠子從被撐到極致的表皮上滲出來,西域的紅琉璃一般顆顆分明地滾在宣紙一樣的皮膚上,一滴一滴順著腳尖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