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爵,韓爵,歡伯!爵兒你聽見了么!”
穿著雪白里衣的清俊男子坐在床沿上喚他,白玉似的臉頰上暈出出浴后紅潤的血氣,半干的烏發(fā)披散在身上,他拿著巾帕使勁地絞著,水珠滴在薄薄一層白衣上,沾濕了衣裳,顯出里頭流暢勻稱的肉色來。
芙蓉出水,不染纖塵。
韓爵回過神,躺在床上側頭看向面露疑惑的林瑾。
“滴答,滴答?!?br/>
兩滴水從發(fā)梢低落,恰巧落在胸前,恰巧,就叫人把那兩點鮮嫩欲滴的紅看地清清楚楚。
那里的兩顆紅果兒又彈又嫩,他知道。
他聽見自己咽了口口水,臉上燥起來,眼睛卻移不開,直勾勾地看著那里。
林瑾瞋目,忙將衣裳攏了攏,又因為攏地太急,沒顧上手里絞發(fā)的帕子,那帕子掉了,不偏不倚,就落在了他臉上。
帕子里有一股幽香,帶著濕潤的水汽涌進他鼻腔里,他描述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只知道那味道就縈繞在林瑾身邊,沾在林瑾衣衫、鞋襪、甚至褻褲上……
仿佛是從肉里面透出來的香,細嫩的一層薄皮擋不住,叫那幽香一點點沁出來,勾地人發(fā)硬。
韓爵不自覺地癡笑了一聲,深深又吸了一口氣。
林瑾的臉羞地通紅,將那帕子奪過來,惱羞成怒的樣子甚至有些笨拙。
“不知羞的登徒子,白讀了那些圣賢書?!?br/>
我哪里讀過多少圣賢書,韓爵想。
“你方才想什么呢,這樣入神,我怎么喊都不應?!绷骤謫枴?br/>
韓爵不答,他慢慢地半撐起身,將一縷濕潤的墨發(fā)纏在指尖,慢慢地捻弄。
林瑾又自顧自道:“先生今日講的課業(yè)你弄懂了么?等下我再幫你溫習一遍……”
“唔……”
韓爵探身過去,死死堵住了那溫軟的唇,他吻地太急,以至于二人的牙齒磕在一起,有些疼。
他看見林瑾微微皺了皺眉,但那神情卻依舊溫柔,他去抓他的手,那手便松開了帕子,任由他緊緊扣住。他去拿舌頭舔他的唇縫,他便松開了牙關,任由舌頭便長驅直入,在他口中胡作非為地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