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煙和蕭鴻暉驚得站起身。
“怪不得我用膳時她不曾動筷,等我走了才吃?!?br/>
蕭寒煙一臉嫌惡地盯著已經(jīng)干癟的香囊。
慢慢折磨人致死,好狠的心啊。
蕭鴻暉這下也不得不信這一切就是順?gòu)遄龅?,他坐下痛苦地抱著頭。
昔日的青梅不但殺了自己的妻子,還想要殺了自己的女兒,他難以接受。
屈老將草藥中的血幽花盡數(shù)挑出,扔到屋外一個小筐里,將其他的草藥裝回香囊內(nèi)。
拿過水壺,倒了三杯茶,推到他們二人面前。
“丫頭,這香囊是哪來的。”
輕酌了一口茶,屈老犀利的目光看向蕭寒煙。
他年紀(jì)雖大,眼睛卻如二十多的小伙似的明亮。
蕭寒煙似是極難開口,看向收拾好心情抬起頭的蕭鴻暉。
他們總不能直說,這是你昔日的徒弟,如今的順?gòu)褰o的吧,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在他們糾結(jié)著要如何開口的時候,屈老卻深深地嘆了口氣。
“這是萱丫頭給的吧?!?br/>
蕭寒煙和蕭鴻暉猛地看向屈老,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他們什么都沒說呢,屈老是怎么知道的。
屈老拿過香囊,目光沉沉,開口娓娓道來。
原來有幾回順?gòu)迨仟氉砸蝗藖淼?,在休息的時候就繡著一個香囊,屈老問起來的時候她還很害羞,讓屈老別再問了。
屈老當(dāng)時就知道那香囊是要送給蕭鴻暉的了。
只是還沒等這個香囊繡完,順?gòu)寰腿肓藢m,香囊再也沒機(jī)會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