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不礙事的,等會我自己簡單的先處理一下,只要止血了,其他的暫時要不了命,我自己算半個醫(yī)生,心里有數的!”
從特護病房出來,葉淺茗咬著唇苦澀道:“真的很抱歉,說起來褚連翹確實在我身邊被人劫走的,我已經盡全力的動用關系讓人在整個羊城搜尋那群匪徒的下落了!”
“沒用的,西北狼來了,他要是躲起來,除非羊城真的是姓葉,否則找不到他的!”我跟葉淺茗打了個招呼后,自己找了一間空閑的手術室里處理了一遍自己的傷口,然后敷了一些藥后,起身離開!
葉淺茗追了兩步,又停住腳步,幽幽的嘆息一聲后,轉身推開病房的瞬間,她的嘴巴慢慢張大,錯愕的瞪著眼眸苦笑道:“怎么可能?你不是打了麻藥?”
林晚靠躺在床頭,臉龐毫無血色的淡笑道:“幾年前我就接受過藥物抗性的訓練,否則正常女人的體能怎么可能在短短幾年的時間內提升到這個層次?”
葉淺茗的眼神顯得有些復雜:“我以為”
“他走了?”林晚卻直接岔開了這個話題,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事情。
“嗯,剛走!”葉淺茗走過來,幫林晚調整著更舒服的姿勢靠躺著,畢竟她的傷口剛經過手術,靠躺的姿勢如果不恰當的話,很容易撕裂傷口,而她剛剛經歷輸血搶救,如果再次失血,危險性依舊存在。
林晚蹙起眉頭,憂心忡忡的咬著唇問道:“傻小子,他怎么去救褚連翹呢?赤手空拳嗎?”
“你都聽到了?”葉淺茗詫異的苦笑著,“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認識的林修是很少做傻事的,他應當有自己的決斷和想法!”
“真正有想法的人怎么會把自己弄傷呢?”林晚嘆息道,“陳長安那樣的男人,他會以身犯險嗎?如果沒有穩(wěn)操勝券的勝算,他甚至都不會輕易的在有風險的時候待在國內,而如今能夠直面刺殺、威脅到陳長安的人,幾乎沒有了!”
“這也未必吧?”葉淺茗蹙著眉,不太確信的說道。
“這是因為你們并不了解,陳長安本身就是從小習武的,他出身燕京的世家大族,混跡于一些軍大院里,從小跟人學拳腳,后來又拜了幾個名師,拳腳上的功夫本身就很強了,但他極少跟人爭強斗狠,低調至極”
“可是低調的人,卻在晉地做出了讓任何人都猜想不到的殺伐果斷,幾乎是前瞻了幾年,整合了晉地的煤炭資源!”
“褚家當初占的一些礦產里,其中有一座探明出了金礦,那時候據說價值就數百億了,還有可能是一個壓低的數字”
葉淺茗緊蹙著眉頭,瞪大眼眸道:“這件事,沒有人說過???”
“因為陳長安太狠了!”林晚咬著牙冷笑道,“當時他已經在晉地開始了大肆的掠奪,用盡了不擇手段的方式在吞并大大小小的所有能源礦產,服從的就用低價買入囤積,不服從的動輒滅人全家,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夠強,還是后面有人撐著,竟然被他在兩三年的時間內,把所有的資源礦產都整合了大部分在手上!”
“晉地的大部分礦產資源?那可是一筆龐大的資產?。俊比~淺茗倒吸冷氣,搖了搖頭道,“不可能吧?國內如果有這么逆天的人物存在,不可能不引起重視的!”
“所以啊,他既兇殘,卻又低調,至少在數千億以上的礦產權,他竟然主動的交出去給了公家整合,表面上,竟然只售賣所得了數百億的資金,這份貢獻,你說狠不狠?”
“這也太沒聽人說起過???”
“一個是因為敏銳的話題沒人敢說,另外一個是,當時事情在私底下完成整合的,陳長安玩了一手漂亮至極的借花獻佛,得到了大筆的原始資金不說,還得到了天大的人情和人脈資源,幾年內在晉地大刀闊斧的開始漂白,依舊是從事著礦產和工程的生意,卻把生意做到一種‘我入行別人就得改行’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