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微涼的風(fēng)意中,臥室那邊傳來輕微的動靜,我轉(zhuǎn)頭望過去的時候,恰好跟林晚詫異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呵,起這么早?”林晚一邊把自己長長的頭發(fā)挽起在腦后,一邊蹙了蹙鼻端嗅著嘟囔一句,“是藥味吧?這么早你在熬藥?。俊?br/>
“嗯!”我點頭,視線掃過林晚那寬寬松松的淺色睡衣,笑著說道,“我手里有一種藥是很難得的,藥性兇猛,也許對你的經(jīng)脈疏通會有好處!”
“我不是說過了嗎……”
林晚想要否定我的做法,但我卻很固執(zhí)的盯著她說道:“姐!這件事你別跟我爭了哈,既然你認(rèn)為怎么治療都不會有效,那為什么不給我個機會試試呢?我好歹是學(xué)醫(yī)的,也算是你檢驗檢驗我的學(xué)習(xí)成果唄?”
她遲疑了一下,無奈的苦笑道:“好吧,那我先去洗漱了?!?br/>
輕飄飄的轉(zhuǎn)身,我看她過去的時候,腳后跟似乎還微微離地的蹦了一下,寬松的睡衣下擺迎著風(fēng)飄蕩搖曳,春天的氣息十足……
陽光明媚,好像還聽到林晚在衛(wèi)生間輕輕的哼起了調(diào)子!
半小時后,藥和早餐都好了,不過藥需要靜置到?jīng)龀筛酄畈拍苁褂?,我先端著青菜瘦肉粥出來,放了一點點鹽和生姜絲的粥燉出來既有食欲又能驅(qū)寒氣,早晨食一碗,一整天都心曠神怡!
主要是林晚愛喝。
一鍋粥,我們竟然一人一半全都喝完了!
喝完粥后,林晚收拾了餐桌,我則坐在沙發(fā)里看了一會兒新聞,等她洗干凈手從廚房出來,我轉(zhuǎn)頭看著她說道:“我要去一趟澳口!”
“哦,你去見藍(lán)太?”林晚似乎并不意外的走過來,坐在我的對面。
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嗯,向天德和鄭熙圓夫婦的事情其實并沒有解決,最近又一直被西北狼的事情牽絆著,但總要抽時間先到澳口那邊去解決這些事情!”
“藍(lán)太這人不簡單,你小心一點!”林晚叮囑道。
“放心吧,暫時藍(lán)太還不是敵人!”我笑著說道,“她大女兒跟小琪在星城有生意上的合作,這層關(guān)系外人一般不太清楚!”
“但陳長安肯定知道!陳長安既然知道,卻一直沒有打這方面的主意,要么是暫時不成威脅,要么就是他有他的信心,澳口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局勢上的影響和改變!”
聽到這里,我不由得皺眉盯著林晚詢問道:“姐,那你認(rèn)為陳長安究竟在打著什么算盤?他手里有前幾天的視頻,卻一直發(fā)過來威脅我們而不公之于眾,這件事讓我和葉淺茗都覺得始終像是頭頂懸了一把刀子似得!”
“這就好比釣魚一樣,他在比耐心逗你玩,如果視頻真的全部放出來了,對他的好處其實未必那么大,因為收益是一次性的,但卻會得罪羊城這片池子里的很多權(quán)勢之輩!”林晚分析著說道,“葉淺茗也跟我聊過這件事情,我覺得他主要還是在威脅你們,而并沒有意思要對付趙若埔他們當(dāng)中的任何一人,時機顯得很突然,不成熟,還有就是成功率也未必高!”
我轉(zhuǎn)念一想,林晚說得似乎也有道理!
陳長安手里的視頻或許可以造成一部分影響,但也未必,畢竟這里是羊城,發(fā)生什么樣的情況都很難說,他如果想要對付趙若埔的話,那得罪的人就又加上了趙若埔和整個趙若埔一系的家族和親朋,陳長安再厲害,他也只是西北狼,未必就全然沒有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