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活在世上必有所‘為’。
北向南‘為’北青蘿而保守著自己的那條底線,而已經(jīng)長大成熟的北青蘿必定也明白父親不‘續(xù)弦’的原因所在,因而遠(yuǎn)離的將空間給他,但疏于兩父女間那極薄的交流,導(dǎo)致沒有人把這些話坦誠出來。
林晚‘為’我而化身為‘青鳥’,我的初衷也是‘為’了她而想做一個不再怯弱的男人。
陳長安‘為’了思念韓煙兒而偏執(zhí)的走在了一條狂妄的路上,背負(fù)‘西北狼’這樣一個對他來說并不算是‘榮耀之名’的枷鎖!
很多人‘為’祁山海死去,葉晴歌‘為’他枯等十余年。
這世上許許多多的人,因有所‘為’,而甘愿背上各自的枷鎖,走著并不容易的路,我想象過如果不用在意任何的感受,其實乞丐流浪漢才是活在這個世界上最自在的人,也許瘋子也是,因為當(dāng)人所承受的精神壓力到了某個極致,才會發(fā)現(xiàn)身體上所遭遇的痛苦才是其次的!
因有所‘為’,才有所執(zhí)!
天微亮。
萬嬌嬌從浴室里裹著浴巾過來,把我手里的煙頭拿去熄滅在旁邊的杯子里,微蹙著自己的鼻子哼哼道:“既然你讓我相信你,那你就不許抽煙了,否則我給林晚姐告狀去,讓她收拾你!”
我微瞇眼睛,壞笑著往她傲人的曲線部位故意望過去,挑了挑眉笑說道:“你怕是還沒嘗夠我的厲害吧?剛才誰求饒來著?”
“討厭!哎我說————”萬嬌嬌伸著白皙的腳丫子朝我踹過來,然后直接橫搭在我的腰上撓癢癢道,“你們男人是不是特喜歡吹噓自己這方面的能力啊?厲害非得女人喊著求饒,你們才越開心?”
我思索一下,點頭道:“嗯……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如果女人流眼淚是會讓男人心疼的,可是如果女人不流眼淚的‘慘叫’,會讓男人覺得很有自尊!”
“嘁也……”萬嬌嬌的肌膚上沾著沐浴后的水珠,帶著清香與清涼貼靠過來,“說真的,你想清楚了,這次的事情我也打聽過了,身邊的有點人脈的人都拒絕了這次幫忙,我能感覺得到,淺茗姐這次遇到的麻煩挺大的,但我更擔(dān)心的是,目標(biāo)可能是你這家伙!”
“變聰明了嘛!”我笑道,“人家都說月匈大無腦,你也想到這么多也怪不容易的!其實說白了,陳長安的野心和目的一直沒變過,他覬覦的是整個鴻門都在他的掌控中,不過南北制衡更符合某些人的心理,但這次陳長安押上了很重的賭注,目的不變!”
“你的意思是什么?我沒聽太明白!”萬嬌嬌趴在我的肩頭,目光疑惑的盯著我。
“陳長安要鴻門,因為他覺得以自己現(xiàn)在的力量還不足以踩死祁山海,更何況我和我姐是跟祁山海是有直接關(guān)聯(lián)的,祁山?,F(xiàn)在老了,通往他干掉祁山海的路上,唯一的阻礙可能就是鴻門現(xiàn)在鷹堂和我這點力量,所以他必須鏟除我!”
“但是有葉家的葉淺茗在,他動手起來會束手束腳的,有些事情做起來,他可以在深山里刺殺,但無法在羊城這樣動手,不過如果先把葉家和葉淺茗限制起來,我就失去了很大的屏障,他把葉氏醫(yī)藥拿下,就可以開始對我下手了!”
“下棋的話,猜測對方的心理,我覺得陳長安應(yīng)當(dāng)是這樣才會對葉淺茗下手的!”
“不過我想,既然發(fā)了消息給祁山海和葉晴歌,他們都沒有過來,那可能是他們也認(rèn)為葉晴歌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所以危險和麻煩的源泉,應(yīng)當(dāng)就不在葉淺茗,還是在我!”
萬嬌嬌聽得一愣一愣,表情越發(fā)擔(dān)心:“你別嚇我?。∪绻@樣說的話,那葉家現(xiàn)在鐵定是站在你對立面都恨不得了,淺茗姐被抓起來,陳長安如果下一步針對你的話,你怎么辦?”
我笑道:“這些問題,陳長安應(yīng)當(dāng)是想得很清晰,首先在于其他的小麻煩都無法對葉家的葉淺茗造成什么影響,即便是悅莊酒店事件死了那么多人,即便陳長安手里有一段視頻,可是牽扯到了鄧叔和另外一個人,陳長安還是有所避諱的,因此他那次只能拿來威脅,沒有拿來作為殺手锏!”